了野兔的后肢,野兔扑腾了两下后,彻底了失去了生机。
良久,
又是一道低沉苍凉的号角声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响起,一片迎风招展的旌旗自东方冉冉而来,遮蔽了旷野原有的绿色。
紧接着,一骑快马疾驰而来,骑士骤然俯身,伸手握住利箭,将野兔捡起后,折返而回。
徐州军阵前,
吕布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惬意的坐立在赤兔马上。
他的身后,烟尘熏天,铁流汹涌。
这两万兵马可称得上徐州军的精锐,乃吕布直属的亲卫军。
密密麻麻的身影瀚如烟海,头盔上的红缨汇聚成一片红色的汪洋,在阳光的照耀下,宛如一片火海,燃烧起令人窒息的肃杀之气。
吕布将手里的弓箭递给了身旁的侯成,侯成眯起眼睛眺望远处的成廉,见成廉的手中握有一只被射中的野兔,不由惊呼道:
“主公果然神射,这只野兔都快两百步了,竟能一箭射中,可谓神乎其技也。”侯成惊叹道。
吕布嘴角微扬,眼里满是得意。
待成廉高举着手中的野兔展示在众将士的眼前时,前排将士们用利箭和长刀拍打着手里的盾牌,齐声高呼:
“主公神勇!”
“主公神勇!”
“主公神勇!”
一时间,军心凝聚,士气大振。
亦就在这时,
一骑探马拖着滚滚烟尘从侧面疾驰而来:
“报,启禀主公,敌军营寨外设有拒马三列,其内又挖有壕沟,敌军打算据寨而守。”
成廉眉头皱起,喝问道:
“可是守将可是那徐晃?”
“寨墙上竖有‘徐’字旗和‘郝’字旗。”
“寨内有多少兵马?”
“据这两日的观察,营寨内兵马约有万余。”
吕布的脸上掠过一丝贪婪而又残忍的杀机,笑道:
“不错,一万多颗人头呢。”ъΙQǐkU.йE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