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清澈!”梁真真尖叫:“你别欺人太甚!”
“这就欺人太甚了?”唐承安摇摇头,“你太天真了,就这,怎么能叫欺人太甚呢?
我会告诉你父母和你弟弟,我原本只想要两百万,是你怂恿我姐打了我,我多要了三百万,要你们五百万。
可你又逼逼赖赖的骂我,我才把五百万,改成了一千万。
我会告诉他们,不要骂我心黑,狮子大开口,我的心一点都不黑,我很善良的。HTtρs://Μ.Ъīqiκυ.ΠEt
两百万,多善良的数字啊,至于一千万,是你自找的,他们嫌多,就怪你好了。”
“你……你……”梁真真的脸气的通红,距离被气晕过去,只差一线。
此刻的她,不但生气,还害怕。
被她爸妈知道,她把事情办砸了,生生把两百万的交易给拉到了一千万,她爸妈一定会怪她。
搞不好,那八百万会从她未来的嫁妆里扣。
像她这样人家的女儿,嫁妆代表了嫁到婆家去之后的脸面。
嫁妆少了,会被婆家的人瞧不起,腰杆也没有嫁妆多了硬。
八百万啊!
他们家虽然有钱,但也不是那种有无数钱的豪富之家,在京城这种遍地都是有钱人的城市,只算是小富而已。
她爸妈要是少给她八百万的嫁妆,她嫁人时,嫁妆就会很寒酸。
她嫁到婆家去之后,日子就会不好过,会影响她后半生的幸福!
她越想越害怕,眼睛气的通红:“季清澈,你这样做也太损了!
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姐姐最好的朋友,你不能这么对我!”
“嗯,对,”唐承安点头,“你确实是我姐最好的朋友,不然,你怎么能说服我姐,让我像狗一样跪在地上,被她用鞭子抽呢?”
他说这些话时,平静自然,没有丝毫的屈辱难堪。
梁真真觉得季清澈就是个怪胎。
如果是她,跪在地上被人用鞭子抽,她会觉得难堪羞耻,抬不起头,没脸见人。
可季清澈轻松自然的就像是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她张口结舌的看着季清澈,发现她拿季清澈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没办法了,软了语气,哀求说:“阿澈,你知道的,我和你姐姐一样,一直都把你当弟弟,我以前对你很好的,你打断了我弟弟的骨头,我一时生气,对你的态度才恶劣了一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