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顾家有权有势,可你们也不能这么欺负人不是?”伍兴盛悲愤的说:“我知道我儿子做错了,我都道歉了,你们到底还想怎样?真要逼死我们一家吗?”
“伍先生,东西可以乱吃,话千万不要乱说,”顾惊雷冷冷说:“我们怎么逼你了?你最好说清楚,说不清楚,我们会告你诽谤!”
伍兴盛张嘴结舌,说不出话。
说什么?
说顾氏集团举报他?
人家说了,那是人家尽的公民应尽的义务。
告供货商不和他合作了?
供货商想和谁合作,不想和谁合作,是供货商的自由。
催货款?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银行断他的资金?
银行按合同来的,告上法庭,他也赢不了。
一条一条,一项一项,加起来,足以将他逼入绝境,让他倾家荡产,可哪一条哪一项都与顾家毫无关系。
这就是资本的力量,资本的可怕。
他怕。
很怕。
怕的双腿发软,跪在了顾惊雷脚下,“小哥,我求求你,你给我指条明路!
我上有老,下有小,我真的不能破产,小孩子不懂事犯的错,不至于把我们全家都赶尽杀绝吧?
我愿意带着我的小儿子来给你们家小少爷赔礼道歉,求你们网开一面,不要逼死我们,求求你了!”
他忍着心中的羞耻,冲顾惊雷磕下头去。
他卑躬屈膝,顾惊雷却不为所动。
越是容易弯下自己膝盖的人,越是喜欢践踏别人的自尊。
伍兴盛是个小人物,这世上大部分的人是他得罪不起的,他在外面倒是没有欺男霸女,可怜了他的大儿子,成了他的出气筒。
他在外面受了气,或者有什么不如意,回到家,就全都发泄在伍君策身上。
一个对自己亲生儿子都如此歹毒的男人,顾惊雷对他兴不起任何同情。
“你别白费心机了,”顾惊雷鄙夷的说:“你现在装的跟孙子似的,过去你是怎么对待你大儿子的?
你这种人,是没给你机会,要是给了你机会,你就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土匪头子!
虎毒不食子!
像你这种连自己亲生儿子都虐待的人,活该倾家荡产,一无所有!”
顾惊雷说完之后,懒得再搭理他,转身想走。
伍兴盛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