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曦提着剑在屋内转了一圈,又到门外转了一圈,最后甚至上了房顶。
没人,连半点人来过的踪迹都没有。
次日,宁曦穿着桑榆赔罪送来的崭新的狐皮做的披风出门散心。
银翘回来时见她不在,急忙出去寻人,最后在御湖边找到了宁曦。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你怎么又跑到湖边?”银翘松了口气,语气却冷冰冰的。
“那日就我的人,你可查到线索?”宁曦问。
银翘摇头,“那日人多,不好查。”
宁曦将昨夜的事告诉了她。
银翘愣了一愣,“你是说有人在你没发觉的情况下挂了灯笼还点了窗口的烛台?”
宁曦的武功她有数,即便她精神状态不好,也不至于没有一点察觉。
除非那人的武功比宁曦还要高出一截。
银翘正色道:“我调些人来吧,你一个人在北燕皇宫不安全。”
宁曦轻笑,“算了,惹眼不说,而且现今我已经是个无足轻重的人,有何不安全的。”
“可那两个人……”
“他们一个救了我,另一个有机会却未对我做什么,想必不是仇家,没事。”宁曦道。
银翘只得作罢。
宁曦又在湖边转了几圈才回去。
刚回去,桑榆便带来北燕皇帝的书信。
宁曦看过后给银翘使了个眼色,银翘见状直接领命退下。wwω.ЪiqíΚù.ИěT
桑榆看了看她,又看向门外的银翘,嘴角一撇,“至于这么防着我吗?”
宁曦将信扔进烛台烧掉,淡淡道:“是你父皇要我防你,不然这封信也不会写得如此隐晦。”
桑榆撅着小嘴,嘟囔了一句,“什么好事似的,我才不想看。”
宁曦没理会她,正色道:“今夜我要出门,你记得吩咐人打开后门。”
“你要去见什么人?”桑榆问。
宁曦投来疑惑的眼神,“你不是不想知道?”
“我不想知道我父皇的事,但我想知道你的。”桑榆理直气壮道,“我查到那日救你的人的消息了,你告诉我我就告诉你。”
宁曦无语,“你不是说查人是你给我的赔罪吗?”
桑榆挠了挠鼻尖,“我不是给你请太医,还送你披风赔罪了嘛……一码归一码,总之现在就是这个规矩,你想知道就告诉我你今晚要去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