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太医照常请脉,小喜送太医出门,拉着他在凤禧宫门口站定。
“劳烦太医能否详细告知,陛下近日身体到底什么状况?”小喜问。
太医闻言先是客气两句,而后讪笑道:“可是皇后娘娘要问?”
小喜蹭了下鼻尖,喃喃道:“娘**兄长宁将军前些日来信询问陛下身体情况,我家娘娘也是一知半解,不知如何回信,我这才擅作主张多问一句。”
太医哦了一声,照实道:“陛下身体是积年累积下来,再加上陛下自继位以来一直事必躬亲,案牍劳形啊,这病是累出来的。”
“虽然说病情不凶险,但这样的病最是磨人,若不好生将养,日后一定会落下病根,若是皇后娘娘能帮着劝说陛下,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也能宽心不少。”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小喜点头,“这么说陛下的病并不要紧?”
太医讪笑着凑近几分,“臣也是为陛下好,才同姑娘说几句真心话,病要不要紧,全看陛下是否有意养病,若真的不重视不在乎,那到头来也只能寄希望于那位北燕的神医了。”
言外之意,他们担不起这个后果。
小喜怔了好一会儿,才假笑着送走了太医。
回到殿内,宁曦从书本上抬起眼来,“聊完了?”
小喜低下头,小声道:“娘娘恕罪,小喜擅作主张了。”
“知道就好。”她放下书,起身进了内室。
小喜一直跟着,直到宁曦坐上软榻,拿起一旁宁远舟从边陲传来的话本,她终于忍不住将太医说的话全都说了一遍。
宁曦神色没有半分变化,听完也只是嗯了一声,便让小喜下去。
小丫头显然不满足她的反应,还想说什么,但看她认真看书的架势只得闭口退下。
殿门关上,宁曦放下手里的书,从袖中拿出一封信。
银翘刚给她送来的,谢允从北燕寄来的回信。
信上说了景瑢的身体情况,说他自小身体就不好,养了许多年才养回来些,但回南诏后日夜辛劳还喝了许多本不该喝的药,伤了身体,所以现在极有可能是真的身体不好。HTtρs://Μ.Ъīqiκυ.ΠEt
信封里还有一张药方,是给景瑢调理身体的。
宁曦将药方拿出来,想了想,刚想喊小喜,小喜便主动推开了门。
“娘娘,北燕那边来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