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上仿佛又挨了一道闪电,身子忍不住晃了晃,眼神逐渐变得呆滞,然后摇摇晃晃往家里走。
又是抹**上的,她们一家三口当牙膏刷了一个月的牙。
“他张大妈,三块钱,您卖不卖?”
闫埠贵不明白,继续问道。
贾张氏没理他,径直走到家里,拿起牙膏,只剩一丁点了,回忆起那个草药味,忍不住吐了出来。
秦淮茹看到,立即慌了。
“妈,您怎么了?”
这时候,闫埠贵还不死心,也跟了过来,可看到贾张氏手里攥的牙膏,立即全明白了,真被当成牙膏用了。
“他张大妈,没事儿,这东西是草药,不脏。”
闫埠贵越说,贾张氏吐得越厉害,你说不脏就不脏了,心里那道坎过不去啊。
秦淮茹也听出了问题。
“三大爷,这到底是什么?”
“哎,你还是问你婆婆吧。”
说完,闫埠贵就走了,反正也没了。
贾张氏都快把胆汁吐出来才消停,秦淮茹给递来一杯水漱口。
贾张氏舒了一口气,拿起牙膏说道:“这是抹痔疮的!”
说完,她又忍不住干呕起来。
秦淮茹听完,紧随其后,可吐了两口,突然就忍住了,特效药就特效药,又不是屎,再说也没咽到肚子里去,秦淮茹疯狂暗示自己,居然好了。
她可不能出事,昨天傻柱就说了,他要去给人家做饭,今天肯定会带菜回来,于是擦了擦嘴,去了院子门口。
看到这一幕,贾张氏都惊呆了,强!
傻柱也是被汽车送回来的,秦淮茹刚到门口,正好见傻柱下车,于是立即收拾起了情绪,变的温柔起来。
“傻柱。”
“秦姐。”傻柱知道秦淮茹什么意思,递给了她一个饭盒,自己留了一个。
“傻柱,明儿正好,姐正好要去学校,我找找冉秋叶给你好好说说,行不行?”
傻柱听到这个乐了,冉秋叶是棒梗的班主任,秦淮茹确实能说上话,总比自己一直干等着强。
“那太行了,那赶紧说说,我都急死了。”
“那这饭盒。”
“你的,都是你的,成吗?”
傻柱心甘情愿,一句话就被骗走了晚饭,自己只能回家拿酒就这花生米对付一口。
闫埠贵还没到家就开始咯咯直笑了,三大妈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