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有办法,之前登门道歉的时候,就不会被气晕进了医院。
邵芯芯清楚这一点,所以频频给她施压:“妈咪,我好像听到了热闹的声响,是不是宴会已经开始了?”
“妈咪,我一定要参加宴会的,我打扮了那么久,还练了好久的钢琴。”
“妈咪……”
沈淑雯终究还是心软了,只有一张邀请函,只能进一人,她也很想参加秦家的宴会,但最后依然是将这唯一一张邀请函,让给了女儿芯芯。
目送着女儿芯芯一人走进海湾一墅,沈淑雯心情很复杂,更多的是恨秦家人的冷漠。
一个宴会而已,搞得比春晚的门票还要难!有必要吗?
直到女儿芯芯的身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内,沈淑雯才转身回到车上。
临走之前,她还不忘降下车窗,傲气而鄙夷地瞪了一眼门口的秦家保镖,冷嗤一声:“狗仗人势!”
泄泄心里的火气,沈淑雯才吩咐司机开车,离开海湾一墅。
另一边。
邵芯芯终于又一次踏入海湾一墅。
天色渐渐暗下,余留淡淡的灰蓝色,海湾一墅的路灯已经亮起,每隔一段路便有保镖看守,四面八方也布置了监控,保证无死角,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邵芯芯穿着甜美的公主鞋,带了两厘米的后跟,通往宴会的道路上铺着柔软的红毯,踩在上面,脚步几近无声。
她微微昂起下巴,双手轻轻覆盖在腹部处,恍如骄傲的天鹅,高贵地往前走去。
在这一刻,仿佛她是海湾一墅的千金,是这儿的主人。
前方,一道激动的叫喊声打破她的臆想:
“芯芯!你也来参加秦家的宴会呀!”
邵芯芯猛地回过神,好似美梦惊醒。
她不是海湾一墅的千金,不是这儿的主人,她只是来参加宴会的宾客。
wwω.ЪiqíΚù.ИěT邵芯芯往前看去。
时艺愔,时家的千金,与邵芯芯同龄,今年六岁。
想到上一世与时艺愔的种种争执,邵芯芯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拳。
她扬起温和的笑脸,与时艺愔打招呼:“愔愔,你也来啦。”
“对呀。”时艺愔身上穿着漂亮的浅蓝色公主裙,随着她的跑动,裙摆摇曳。
她来到邵芯芯面前,立刻被邵芯芯今天的打扮所吸引,“芯芯,你今天的打扮还挺好看的呢,是你妈妈专门找了造型师给你打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