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对这里特别的熟悉,直奔一个方向而去,认准了那里有他要的东西。
云想欢歪着脑袋看男人的背影,眨了眨眼睛,继续梳发。
她的头发很好打理,就是多了点。
蓦地一阵蚀骨难言的痒意再次袭来,云想欢梳发的举动一顿。
这一次却不是她的头顶两侧,也不是她上下颌尖牙,而是她的**……
不对,更准确一点来说应该是尾椎根部的位置。
云想欢看了看四周,然后放下梳子,伸手去挠了挠。
只是这尾椎根被触碰之后的反应比含羞草还含羞草,就像是她的后颈脖被带着薄薄茧子的指腹给摩擦过了一般。
云想欢哼了一声,背脊绷的很紧。
挠完之后,云想欢松了口气,只是她刚松一口气,痒意又起。
云想欢不禁变了变脸色,墨长纤弱眉,烦郁躁动的皱起,面露难色。
如此反复发作几回。
云想欢不得不怀疑她坐的地方很脏,还爬了小虫子。
立即便起了身来,去看她坐的石头。
其实挺干净的,因为下过雨,又是河水流域,涨水的时候肯定冲刷过河岸的石头。
所以石头看起来,还带有一种冷凌凌的光泽感。
不过这仅是肉眼所见,可是若说微观的话,那么世上所有东西都不会干净的。
云想欢没看到什么虫子。
其实也不可能有虫子,她身上全是德雷克斯的气息,虫子什么的根本不敢靠近来。
也因此云想欢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小爬虫了。
尽管这块石头可能问题不大,但云想欢也没想坐回去。
她拍了拍身后,拂去肉眼难察的尘埃,退回了草场,另外找坐处。
柔软的地方很多,干燥的小地盘也不少。
但云想欢却是一眼就看中了一处矮小的草梗,草梗对比软哒哒的青草来说要更硬和扎人一些。
可以用粗糙来形容。
坐上去肯定会特别的不舒服。
想是这么想,但云想欢的身体却不受控制。
心里头越劝,她越要试试。
主打一个反骨。便就一**坐了下去。
竟是没有感觉不适应,反而痒痒被缓解了一点,但还不够。
想到她的牙齿和脑袋发痒都是利用摩擦来解决的。
云想欢咬了咬唇,眸光思索的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