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弓体还没有挖出固定纱弦的小凹糟来。
不受控制,受到蛊惑的,甚至是迫不及待的云想欢咬上了木料的一端。
然后用木料磨牙。
被她的牙齿咬过的木材,发出喀嚓,沙沙拉的细碎声音。
留下一个又一个尖尖的牙印。
木材磨牙的效果要好上很多,除了味道不是很好,偶尔还会有扎嘴的时候。
但比起有将她逼的想要宣泄的牙痒,这根本不算什么。
云想欢的眼底浸了一抹粉红,细看能瞧见杂乱无章的红血丝。
她的啃咬贪婪又发狠了起来,喉咙里开始发出之前咬鱼的低哑呜呜声,有些模糊,听着并不醒目,还奶凶奶凶的。
磨完左边换右边,云想欢不停的咂舌,一双精致漂亮的眉目也染上了几抹凶狠的意味。
这种缓解牙痒的滋味特别爽,特别上瘾,弓体在此刻显然已经被云想欢彻底当成了磨牙棒。
就像是昨晚云想欢对待易感期的德雷克斯一样。
她的咬的越来越重,越来越起劲,得到舒缓之后精神开始进入了一种别样亢奋。
直到一声较为突兀的“喀嚓——”响起。
云想欢一颗心好像也跑错了拍的咯噔了一下。
她嘴里咬着一截断裂的木干。
云想欢错愕的睁大眼睛,愣愣的看着一头断裂的弓体。
她松开了握住弓体把手的位置,弓体瞬间朝地上摔去,嘴里的木干也被她吐了出来。
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她的牙痕。
她的弓体报废了。
明明这一把弓体削的那么漂亮。
云想欢预料过弓体报废的很多种方式,唯独没有被她啃断这条。
如果到这里她还觉得她的牙痒是突发性是正常的话那就太不像话了。
云想欢捂着心口,倾斜的坐姿,纤瘦的身姿,柔弱无依般的脆弱美感,她半张着嘴喘着气,感到一阵心慌意乱,焦躁不安。
抬手她抹了抹嘴,擦拭掉了一些残余在嘴上的木屑。
本能的她寻求帮助,于是她朝着森林的方向呼喊起来,“德雷克斯,德雷克斯!”
云想欢起了身来,继续朝男人所在的方向大喊,一边朝那个方向快步。
不过她再快,快不过男人的速度。
刚出小屋的围栏,男人便破开峥嵘拥挤的叶丛,迎面而来。
云想欢看见男人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