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一些的伤势应该是在脚裸,不正常的红肿着,甚至开始泛了一些青色。
雪色的白,山水的青与艳丽的红交织,凌虐凄美的叫人心底腾升起一股罪恶。
而那沾染到的细碎的黑泥,更是让人想要将她拽入泥塘,将她染脏。
想要更用力的欺负她。
男人邪肆飞扬宛若刀裁的眉峰凝聚了起来,眉头紧锁。
小姑娘此刻的形象,娇软脆弱,身形单薄,又带点无助的可怜。
刚标记,小姑娘依旧还是很容易受伤。
察觉到男人的目光落定在自己的脚上,知道自己确实有些许狼狈的云想欢,下意识的蜷缩了自己珠圆玉粉的小脚丫子,脚丫子涩然,甚至有点可爱怯生的往另外一只脚后面藏了一点点。
两人之间之所以还隔开着几米远的距离是因为在他们中间还凌乱的横挡着不少倒塌的树木。
清楚的意识到小姑**腿伤和这些树木脱不了干系,男人的墨眉拧的更深了,覆盖下一层暗色的阴影来。
因为这些树木都是他发疯失控的时候弄倒的。
第一次标记深入,作为标记者,疼痛并不会低于被标记者,甚至还要痛上成百上千倍。
因为他将属于自己的一部分给了他的命定伴侣,说是抽筋剥皮,碎骨抽髓也不为过。
再加上小姑娘虽然是因为标记而陷入昏迷,男人自己也清楚的知道这点,但他还是因此引发了自己好些天没有再发作的躁狂抑郁症,窒息的痛苦和绝望如深海淹没了他,他又失去了理智。
男人一脚踩上木材,朝着小姑娘靠近。
而云想欢看着迫近的男人,却显得慌乱和抗拒,她压根就还没准备好确定心中的某个呼之欲出的答案。
而男人的强势让她感到不知所措,无所适从。
她将小刀对准了男人,就像是最初用小刀对准巍峨峻硕,长着大翅膀的黑皮大怪兽那样。
“你,你别过来……”
云想欢绯红着眼,两手都抓着刀子。
警惕戒备极了,凶狠又倔强的跟完全炸毛的小猫一样。
她嘴上还威胁着,“如果你不想再被我狠狠的划上一刀的话。”
她的脚不停地往后退着,但原本她站的这块绿草地就小,直径和宽度都不足一米,于是很快,云想欢就被身后的木材给绊了一下。
“啊……”小声而短促的惊呼了下,这回云想欢没办法再镇定下来让自己保持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