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开始,斋藤家开始实行戒严,刑事检验科的人随我去侦查现场。”木船警长也不废话,一开口便开始下命令。
“还有作战科的人随时提高警戒,对方可是一位剑道高手,不排除有严重暴力倾向。一旦发现此人,活捉不了,可以采取立即击毙手段。”
这话说的肃杀至极,似有一股凛冬寒气扑面而来,惊地众人心头一颤,纷纷低头,大手应道:“是!”
木船警长站在众人面前,两只手都背在身后,脸色阴沉仿佛滴下水来。他来回走了两步,视线在众人身上扫了一眼,这才点点头,挥了挥手道:“现在,行动!”
他的手刚一放下,哗啦一声,警队瞬间动了起来,四十多位大汉,个个好像饿狼一样,哗啦啦分成不同方向,冲进斋藤家里。
津南此时早已守在后堂,至于宾客们则留在前厅,等待讯问。
不过这些人个个位高权重,倒也不是特别担心警察。唯一有些忧虑的,还是南村死后留下来的**真空,该怎样才能用自己派系的人顶上。
“木船警长,您来了!”津南鞠了一躬,连忙迎了上来。
木船警长点点头,冷声道:“尸体在哪里?”
“请跟我来!”津南矮着腰,把人往后堂隐去。
一入眼,便是满地血迹。
木船警长望着地上断掉的右手,以及那切口平滑的伤口,瞳孔都忍不住缩了一瞬。
要知道人是极其矛盾的个体,有时他强壮地吓人,有时又脆弱地可怕。但是骨骼作为人体最坚硬的部分,天生就负担着抵御伤害的作用。想要在上面留下如此平整的伤口,除了机械之外,实在很难想象能用人力办到。
如果断手真是宁兵卫的杰作,那么对方的剑术造诣只怕真要比自己想象地更加可怕。
刑事检验科的人已经开始动作,木船警长看了两眼,便交代道:“注意死者身上伤口的痕迹勘验,这很重要!”
“是!”几人点了点头,立刻更改了勘验重点。
木船警长点点头,又转向津南,问道:“斋藤馆长呢?他在哪里?”
津南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恭敬道:“师父受了重伤,现在在另一间房间休息,木船警长要去看一看吗?”
木船眉头一皱,忍不住问道:“受了重伤为什么不去医院?”
“这……”津南顿了顿,支支吾吾道:“可能是师父觉得自己被徒弟所伤,有些难以启齿,所以不想要让别人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