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青州是公子带着我们抛头颅,洒热血拿下来的。
你田元皓不过是一个外人,这两个人,我必须拿走。”
管亥冷喝道,一张脸上,布满了阴沉之色。
刘备在一旁看的倒是饶有兴致。
以大汉之前的官制来论,那现在就是廷尉和司隶校尉两个人顶起来了。m.bīQikμ.ИěΤ
廷尉讲法,按法办事。
司隶校尉,则是拥有临机决断的权力。
说难听点,很多时候,不按法办事。
“我既然是御史大夫,这件事情就绝不可能妥协,便是公子来了。
除非杀了我田丰,否则,那就是王在法下。”
面对杀气腾腾的管亥,田丰屹然不惧。
两人对峙,旁边的从事们微微发抖,都不敢说话。
“发生了什么事?”
刘备好奇的问道。
“不可说!”
管亥一声断喝,手已经摸到了刀柄上。
可以看出,他也在犹豫。
田丰厉声喝道:“管亥,你是要置公子毕生的大志,于不义么!”
管亥牙齿咬紧,不发一声。
“放肆,退下!”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厉喝。
接着便是整齐的阵阵脚步声,显然门外对峙的绣者撤去了。
闻言,管亥长出了一口气。
田丰则是眉头紧锁。
来人脚步轻快,姿态洒脱。
“郭祭酒,你回来了,属下无能!”管亥抱拳上前。
郭嘉摆了摆手,道:“你带人回去吧,某和田大夫聊聊。”
田丰冷哼道:“没什么好聊的。”
郭嘉笑道:“田大夫,我自不会干涉你办案,但旁观和知会还是可以的吧。”
田丰微微有些诧异,不过随即点头道:“喏!”
一时之间,管亥带着绣者们纷纷离去。
郭嘉有些疑惑的看了刘备一眼,道:“玄德所来何事?”
刘备拱手道:“有大事要禀告于田大夫,郭军师既然来了,正好一并告知,也省的某再走一遭。”
郭嘉若有所思,笑道:“那,先说这两个人吧。”
闻言,其中一个青年出列道:“郭二族,某名为郭淼,字子孠,是郭族的旁系,在朱雀大街上,开了一家酒馆。”
另外一个青年道:“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