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校尉啊,居然去干斥候的活计......
原本只是宴会的时候才偶有一次,现在竟是这么频繁了么!
“秦谊,何事啊!”
就在秦谊脑子里乱想的时候,大殿中传来吕布的声音。
秦谊神情一紧,连忙小跑进了大殿。
大殿中,吕布穿着丝质的短袍,露出健硕的肌肉。
他大剌剌的躺在斜榻上,声音中有着一丝不喜。
而空气中,则弥漫着女人的香味。wwω.ЪiqíΚù.ИěT
在大殿的一个角落里,秦谊看到了一方熟悉的丝帕。
“嗯!”
察觉到秦谊的目光,吕布的神色阴沉下来,他坐直了身子,冷道:“有什么消息!”
秦谊悚然,连忙道:“长安使者已来了三拨,这次是侍中。
不知那边许了什么好处,张太守笑意满满。”
“休要胡说,稚然良善豪侠之人,必不负我!”
吕布眉头一锁,断然摆手道。
秦谊躬身道道:“稚然良善豪侠,然则长安悬赏愈发急迫。
数日内已有三拨使者,只恐张太守不敢对抗天子!”
吕布点了点头,思索道:“稚然若要卖我,自可明言,我必自缚去见之。
但其屡次接见长安使者,却不与我说,乃是何意啊!”
秦谊进言道:“当此之际,将军应再谋活路!”
吕布闻言,长叹一声:“天下之大,却无英雄容身之地。
我有冲天之志,却困于牢笼之中,奈何,奈何啊!”
顿了顿,他似是想起什么,道:“我听闻袁绍在魏郡与黑山军和壶寿交战,你可带一百骑前往汲县哨探。
若是袁绍能占优势,我等可趁机助袁绍大破冀州牧壶寿。
其必大喜以收留我等!”
“某?”
秦谊好悬一口气没顺上来。
“嗯,十万火急啊,还望汝能立即入军营挑拨人马,今夜就出城!”
吕布下令道。
“今晚,我且到稚然处假意逢迎一番,然后以帮他扫荡群寇的名义出城寻汝!”
秦谊双手抱拳,道:“唯!”
随即转身出门离去。
“当初袁公路劝某时,某应留下的。”
......
吕布看着秦谊离去的背影,脸色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