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呢?让旁人听了去,岂不成了笑话?”
春娘娘疑惑道:“一家人?”
她与離黄泉八字还没一撇,难道是陆玄楼相中淼淼呢?这位年轻殿主已是如龙在野,淼淼能嫁给他,倒也是淼淼的福份,有離黄泉和她在,也不怕淼淼受了委屈。
陆玄楼见春娘娘神色古怪,目光游荡于他和景淼之间,就知道春娘娘多半是想偏了,故而开门见山,道:“我想请春娘娘入我魔殿,出任首席供奉之位,共商大事。”
春娘娘一怔,随即拍案起身,沉凝而怒,“你也敢想?”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怕合欢宗仅剩半壁江山,也不是魔殿能比拟。说句不好听,倘若没有離黄泉与黄泉宗,魔殿在她眼里,**都不是。
“前辈切莫生气,且听我一言。”
陆玄楼淡然说道:“前辈是九境巅峰大修士,以前辈的实力,独自支撑合欢宗,想来也不算难事。”
陆玄楼顿了顿,话锋陡然一转,道:“可是前辈,你想过没有,合欢宗在旁人眼中,其实就是一个男盗女**、藏污纳垢的地方?”
“小畜生,你血口喷人?”
春娘娘怒火中烧,恨不得将陆玄楼一巴掌拍死。那些龌蹉事情都是欢喜山一脉修士胡作非为,与她有何关系?
“身在泥沼,你就算是出淤泥而不染,流言蜚语仍旧是满天飞。这就好比青楼清倌人,那怕身子清白,终究要被人瞧不起的,谈婚论嫁,也只有做妾的份儿。”筆趣庫
陆玄楼越说越是恶毒,春娘娘玉牙紧咬,恨不得将抽烂陆玄楼的嘴巴,将他扒皮抽经,千刀万剐。
而陆玄楼却是视若无赌,依旧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我兄长離黄泉是什么人?南域执牛耳者,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可以娶一个身世清白的寻常女子,这是情真情深,可他若娶一个声名有污的青楼女子,那就是徒添笑料了。我就直说吧,只要前辈还在合欢宗一日,兄长就不能三书六聘,八抬大桥,凤冠霞帔,十里红妆,取你过门。”
陆玄楼高谈阔论,震得春娘娘神晕目眩,脸色惨白,粉拳紧握,指甲都陷入肉里,咬牙辩解,“離黄泉不是那样的人。”
“你有情,兄长有意,那他怎就不娶你呢?”
陆玄楼叹气说道:“兄长自然不是那种人,可我黄泉宗上上下下就不要脸面呢?”
春娘娘无语凝塞,显然是信以为然,魔殿强者也觉得陆玄楼此言不无道理。
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