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沙发里,看向许芳,“季勇来过吗?”
许芳摇头,“他不是在医院吗?”
“他带着小玲出院了。”许母忧心的看女儿一眼,一路上她能感受到丈夫的怒火,只盼着女儿懂点事,别乱说话,“我们到医院后,听说已经办了出院,每天去医院上药就行,既然没来大院,或许去旅店住了吧。”
用话点过女儿,许母对身旁的丈夫道,“季勇办事一向稳妥,安排好本人不过来,也会打电话过来,咱们再等等吧。”
许父哪里看不出妻子的心思,冷哼一声,“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和稀泥?”
夫妻这么多年,许母头一次当着晚辈的面被丈夫呵斥,一时没反应过来,想到今日在医院里丢脸的事,当时她都觉得脸烫的坐不住,便也能理解丈夫此时的怒火。
许母闭上嘴。
家里的气氛从零上三十度,直降到零下三十度。
许芳白着脸,看看不敢做声的母亲和大哥,还有吓的缩身子的女儿,硬着头皮站出来。
“爸,季勇他们出院了?”许芳问时,心里更多的是委屈。
季勇心里到底有没有她这个做妻子的,做事不和她商量,如今让父亲认为她这个做母亲做妻子的不称职。
“你觉得很委屈?”许父盯着女儿。
许芳抿唇。
“我现在明白为什么外人都能看出你偏心,对小玲不好。”许父目光犀利,一错不错的看着女儿,“我现在想不通的是我和你妈在对你们教育上,没有松手过,为何你们长歪了?”
说到这里,他又看向一旁的许望亭。
许望亭吓的缩脖子,老老实实的站着,“爸,我错了。”
“不,你没错,是我错了。明知不对,不但没阻拦,还陪着你一起犯错。”许父无力摆手,浑身透着苍老感,他闭上眼睛,“小可,你学学昨天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去医院之前,他也想过不管母女因为什么闹起来,双方都有错,受再大的委屈也不该晚上跑出去,差点酿成大祸也是自己造成的。
可现实着实给他上一课,没有巴掌挥在脸上,却比实实打在脸上还痛。
季可咬唇看着许芳,眼里满是哀求。
许芳面早就没了血色,“爸,是我的错,建华私自把工作卖了,他要自己办香皂厂,我知道是小玲提的香皂方子,一气之下打了小玲。”
“香皂方子?小玲哪里弄来的?”有利可图,许望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