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瞪得符九的心都快要多胸腔里蹦出来了。
“主子……属下没、没撒谎,真的、真的什么也没看见……”
他结结巴巴。
话音未落,就见到南宫曜高大的身躯轰然倒下。
符九一个箭步冲过去,接住了南宫曜。
“主子!”他惊呼。
南宫曜双眼紧闭,已经晕了过去。
但双颊赤红,呼吸喷出来热的灼人。
符九急忙看向舒浅月。
“苏姑娘,我家主子他……”
舒浅月长长呼出口气,淡淡道:“他发烧了。”
还好,只是发烧。
符九不禁又看她一眼。
见她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完全没有尴尬害羞的意思,倒是他自己,愣是涨红着脸不敢看人,好像心虚什么似的。
尤其是见到舒浅月嘴唇上一抹血痕,而自家主子的唇上也有。
舒浅月问他:“有酒吗?”
“酒?”符九一愣,点点头,从腰间取出一个革囊交给她。
他们出任务身上都会带有烈酒,以备不时之需。
烈酒是个好东西,受伤了可以消毒,入夜时喝上两口还能驱寒,所以他们几乎每个人身上都随身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