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也无可厚非,自己和她非亲非故,是敌非友,她没必要守在自己身边,她又不欠他的。
可他没想到的是,她拖着疲累的身体布置了一个干爽温暖的草垫,自己没睡,却让他躺在了上面。
看到倦极而眠的舒浅月,他心里五味杂陈。
他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她现在的样子十分狼狈,头发乱蓬蓬的像草一样,脸颊上又是土又是灰又是血,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身上的衣裙更是破烂不堪,裙摆被撕得像狗啃过,露出两条纤细的小腿。x33
而她撕下来的裙摆,被当成了绷带,将他受伤的肩部绑得严严实实。
“你醒了?”
舒浅月一睁开眼睛,就见到南宫曜直勾勾看着自己的眼神。
她揉揉眼皮,走过去十分自然地将手背搭在他的额头上。
唔,不错。
没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