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王殿下,你这么抓着我的手,又这么深情款款地看着我,就不怕让我误会吗?”
她还故作娇媚地冲他眨眨眼睛。
心里却道:狗男人,恶心不死你!
南宫曜想蹙眉,但他的脸部表情完全不受他控制,仍是木无表情。
“你那个野男人,是怎么死的!”他突然问道。
“什么野男人,你才有野男人!”舒浅月气道。
“绵绵的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
“你问他呀?”
舒浅月意外,眨眨眼,谎话张口就来:“病死的。”
“什么病?”
“脏病。”
“脏病是什么病?”南宫曜从未听过。
“脏病就是花柳病,眠花宿柳惹上的病,俗称:梅毒!”
舒浅月信口就来。
她将一盆脏水眼都不眨地扣在南宫曜的头上,见他毫不知情的模样,心底暗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