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身影。
定睛一看,原来是容墨。
心情更不好了。
忽然想起,好像是自己请他吃饭。
酒喝的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揉了揉额头,招呼:“子白兄!这!”
容墨过去,心情不好,嘴都懒得张,坐上两人就拼酒似的喝,两人喝了三瓶,柳笙去卫生间,碰见解决生理问题的黔黔。
南岁不离他手,上厕所都单手抱着。
柳笙以为自己又看花了眼,晃了晃眸,确定是黎黔都要哭了,黔黔背对着他,一转身吓一跳。
柳笙红着眼睛,“黎黔……”
没挑明前两人还是朋友,毕竟他给予过自己帮助,把南岁抱正,朝柳笙点头笑笑,“好巧。”
柳笙过来,借着酒意问:“你在躲我?”
黔黔:“没啊。”
宝宝像是被挠了笑穴咯咯笑,露出两颗小米牙,可萌了,上卫生间的人都不由多看两眼。
柳笙难过,难过他没把自己当朋友,难过他一个劲的疏离自己,“关店为何不说一声,我找了你半个月。”
黔黔:“啊?”ъΙQǐkU.йEτ
“你找我干嘛?我要关店你不是早知道吗?”
柳笙向来都是翩翩君子,第一次喝的烂醉,他想上前抱抱黎黔,仅有的理智又怕他生厌,打了个酒嗝,“花店关了,我找不着你,黎黔,我找不到……”
黔黔见他喝醉,别人落在他们身上的眼神怪意味深长,单手抱着南岁,另一只手扯过柳笙袖子,来到长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