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瞪,看向陆城再看陆离,陆离戴着口罩跟眼镜,别人不知道他这张脸下长什么样,黔黔清楚。
脸疼,捂住嘴巴。
自己……绊错人了?也打错人了?
陆城看见南黔那张脸,虽摔地有擦伤,整体还是能看清五官,拉着言白白身体处于戒备状态,他不是死了?怎么又出现在这?
言白白也吓得不轻,像只受惊的小兔,紧紧抱着陆城,嗓音微颤,“城,诚哥,他,他……”
陆离冷笑,送上门了。
陆城对上陆离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看见一道暗光闪过,紧跟着脊背升起一股寒意,神经陡胀,灵魂像被什么东西撕扯着,痛得他弯腰捂腹。
“啊!”攥拳捶地,痛得嘶吼出声,把言白白吓坏了,蹲下去扶着陆城的肩背,声音颤的都要哭了,“城,诚哥,你怎么了?”
身体在少年抚碰下,逐渐舒缓,手撑在膝盖,深呼吸,缓了会后摇头。
疼痛是突然的,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陆离抱着变鹌鹑的少年来到陆城面前,膝腿笔直,穿着一件白净圣洁的白褂,胸前有一枚身份牌,字迹糊成一团,隐约只能看清一个阝旁。
“见面礼还喜欢吗?”
一说见面礼,陆城眉头一蹙,声音也跟着冷了几个调,“你到底是谁?!”
陆离笑,“你看我像谁。”
陆城盯着对方看,身体陡然后退,“陆离!”
黔黔偷瞄陆离,心虚,感觉自己要掉了,下意识往他颈脖环,脸好疼,往男人胸口贴,白大褂上沾了他不少血。
陆离挑眉,“也难为你还记得。”
陆城脸色骤变,担心他伤害言白白,把人往怀里揽,护得紧,“你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眼睛扫向被他护着的少年,似笑非笑道:“你可得把他护好,说不定哪天就像那具尸体,吊死在你
筆趣庫面前。”
陆城沉着脸道:“有什么你冲我来!当初是我把你推进死亡坑,跟别人没关系!”
不提死亡坑还好,一提陆离脸彻底沉了,周遭气息染上无尽戾气,天也随之变了色,响雷劈下,陆城只觉脚底发麻,低下头一看。
小腿不知何时环上一对触角,液体将衣物腐蚀,黏腻的触感,让人头皮发麻,陆城想动,却没了知觉,推开言白白,怒视陆离。
“你怎么会操控这些?!”
陆离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