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软怕硬。
容诀一来,竹竿男屁声不敢吭。
都**了,过去拿上盆跑了。
容诀把空出来的淋浴给南黔,说:“洗吧,我给你看着,要不要遮?”
黔黔抬眸,在氤氲的雾气中对上那双耀眼黑瞳,心口像是被狠狠撞了下,每次自己遇事,都是他帮忙出头。
上一秒还在自我补脑觉得容诀可能在做戏,演他。
下一秒竖起的心房脆弱不堪,又改观了。
低下头攥了攥手,摇头,“你去找位置洗吧,谢谢。”
浴间太热,容诀把上衣脱了,露出精壮结实的肌肉,手伸淋浴接了一捧水,浇南黔锁骨,随后把胳膊绕回来环在胸前,笑:“人太多了,等谁都一样,等你。”
少年害羞的红了耳,等他……那,自己,要,**服,在他,面前,洗洗…澡……吗?
下雨都被淋湿了,加上大二大三大四,人更多,他再磨蹭别人就要等更久,黔黔只能背对容诀,把衣服脱了。
先红耳朵,察觉身后的视线,慢慢脖子也红了,跟着脸身体,衣服脱完,他也像只煮熟的小龙虾。
凸出的喉结滚动明显,眼神逐渐幽暗。
没有隔板遮挡,除了他,还有其他目光,青春期部分男生自大狂妄,嘴没个把门,污言秽语满地喷,不是高学历就有高素质。
离的距离并不远,就跟同伴开起了颜色笑话。
“李围,那边。”拐同伴胳膊,使眼色,“那边有个毛没长齐的小子,跟个女的一样,不知道起来跟女人有多大区别?”
同伴看过去,容诀站南黔旁边,体型差太明显,容诀被晒了两天,肤色略微不均,少年一点没受太阳光影响,还是很白。
一对比,过于娇瘦。
“一前一后你说有什么区别?心痒痒过去试试。”
少年呵呵一笑,把卡从卡槽里抽出来,拽过浴巾擦头,拿着盆出去,说:“可得了吧,拉shi的地方戳着都恶心。”
南黔听到议论声,踩拖鞋的脚趾蜷缩,站在淋浴下有种无处遁形的尴尬,也有点生气,他也没做什么,洗个澡就要被说?
但他现在**,做不到光着身去理论。
容诀跨步过去,没穿衣服揪不住衣领,他就去揪人头发,在绝对的力量下,先开口说黄的少年被揪拽到南黔面前。
容诀只脱了上衣,穿了裤衩,被揪头发的少年还没来得及穿,怒不可遏中带着一丝羞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