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挺肥,找死吗?”季逾将枪口抵在南黔太阳穴,冷笑,“一枪下去,挖了晶核,这辈子你都走不出这间档案室!”
即将靠近档案室的祁深听到枪响,心一凉,右眼直跳。
南黔从裤腿抽出一把**,对着季逾大腿扎去。
季逾一时不察被偷袭,扣动扳机准备杀了南黔。
南黔中过那么多次枪根本不怂。
枪没拉动保险栓,就算扣动扳机也没用,南黔趁机踢开季逾,跑出去,看到祁深顾不得愣神。
拽着人就跑。
祁深看到他时一惊。
不是让在车里吗?怎么跑出来了?还有脸的牙印谁t啃的!
季逾追出来用枪准备将两人击杀。
祁深对危险的敏感程度远超南黔。
急扑过去,带着人在地面滚了一圈。
拽着他躲在柱后。
祁深看清季逾后,眸底闪过一丝狠戾,虚晃一枪,转向后方又是砰砰开了两枪,季逾被打中心脏跟眉心,眸底划过不敢置信跟怒色。
就在祁深准备用异能烧了他时。
季逾一惊,逃走,情况危险也没再去追,谁知道他逃哪去了。
之所以能打中是对危险的判断而已。
丧尸王仗着速度快就喜欢偷袭。
子弹出膛的一瞬,除非他站着想让你打,否则第一枪很难打中。
避免有其他丧尸王,祁深带着南黔离开。
在车上黔黔委屈了,展着胳膊要抱,边哭边告状,“丧尸咬,好疼。”
祁深看到他脸上的牙印,气的要死。
他都没舍得咬这么重。
从车内暗格拿出一瓶矿泉水,对着南黔的脸清洗。
再用酒精消毒。
怎么看怎么碍眼,清洗干净后,对着脸开始亲,被咬了本来就疼,他一亲更疼了,眼泪哗哗直掉。
祁深哪敢怪他擅自下车,只是哄,“不哭了,打了两枪,咱也算报仇了,乖。”
哭,“疼……”
“下次遇着,我把他脑子里的晶核挖了送你好不好?”祁深一会摸摸脸,一会摸摸脑袋哄。
“不好,臭的,不要。”继续哭。
“枪被他抢去,我没打中。”哭得更委屈了。
“我拖你后腿了。”仰着脖子嚎啕大哭,后面要是悬空的估计都能撅过去。
祁深将人拎怀里抱着,脑袋按进肩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