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来下棋了。”
“有些人啊,真是要钱不要命。”
“唉,你赶紧去看大夫吧,免得小病拖成了大病,为二两银子,得不偿失。”
“大家少说两句,专心下棋吧,这局结束了,这位仁兄也能早些去看大夫。”
其他下棋之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劝唐一璇离开。
能坚持这么多天的人,都不是冲二两银子而来,只因这跳棋大赛是摄政王举办的,且摄政王还在醉香楼,若是有幸得见,入了摄政王的眼,必能平步青云,光宗耀祖。
唐一璇周围的空气好了些,当即继续演戏:“无妨,咳咳,在下还能撑得住,咳咳咳……”
棋桌上的人对视一眼。
“算了,身体是你自己的,你不要命就继续下吧。”
“怎能算了,他的咳症会传染,我们被传染了事小,万一王爷被传染了,谁能担这个责?是你,是你,还是你啊?”
这人将棋桌上的人指了个遍,摆明了就是想让唐一璇自动弃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