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把公子叫过来。”方箬说道,将头上的金簪取了下来。
付小琴打量着方箬的房间,目光扫过那些衣服首饰,感叹说:“看来宋家对你还不错。”
“是啊,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尽心尽力,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你们跟我一起回京都呗。”方箬笑着说。
付小琴摇头,“不一定,元济舍不下他那些宝贝。”
方箬好奇问:“你现在怎么就能接受了?”
她记得最开始的时候,付小琴的嫌弃可不是一星半点。
付小琴道:“他平日都还是在山上住,十天也就三天会在家里。”
“哦~你昨天还说我,那他平日不是一样没能陪着你嘛。”方箬笑说。
付小琴思及一事,问道:“那本书是你让君妄言写的?”
方箬知道她说的是那本用来给她和元济贺喜的话本,“昂,我求他写的,我不是寻思着你也不缺钱缺东西,所以就让她量身定做了一本书,怎么?你不喜欢?”
付小琴眉头皱了皱,“不是,我只是觉得这本书与他以往的那几本差别太大了。”
方箬唯恐付小琴会打破砂锅问到底,转移话题说:“你喜欢就好,对了,我昨天发现了一件事,你帮我分析分析。”
“什么事?”付小琴问。
方箬作为一个编剧,学的知识很杂,有时候为了查资料难免会接触一些相对小众的癖好。
昨天她在月姨娘胳膊上发现了伤痕。
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那是被绳索缠绕而勒出的淤青。
原先方箬以为月姨娘是被谁虐待了,可转念一想,她之前那么受宠,就算宋评章去世之后,她的日子也远比宋夫人要过得好,既然如此,谁敢虐待她呢?
最重要的是那个伤痕如此隐秘,若非亲近之人定然做不到如此。
可是宋评章已经不在了。
方箬又想起了那个叫小梅的丫鬟,她说月姨娘有奸.夫!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方箬故意将茶水泼到了月姨娘身上,果不其然,她在她的胸口以及脖颈位置都发现了青紫色淤痕。
“所以说,她在给你干爹守丧的这段时间里,还跟别的男人**?”付小琴问,脸上满是嫌恶。
方箬点头,“嗯,而且那个男人还有虐待别人的嗜好。”
付小琴不理解,“人家都虐待她,她怎么还会喜欢?会不会是被强迫的?”
方箬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