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大家早就吃过饭了。
天气转暖,厨娘怕剩饭剩菜会馊掉,所以都是按照人数来煮饭的,基本不会有多余的。
就算有,那也给大黑母子吃掉了。
刘锦归坐在房间的地上,嗷嗷大哭,最后还是裴荧实在是觉得烦,给了是他两块点心。
“谁稀罕!”刘锦归一巴掌就给拍在了地上。
裴荧只好不管他,又回屋做作业去了。
刘锦归嚎了许久,桃言也不搭理他,最后实在是饿的没办法,刘锦归又将地上摔烂的点心捡起来吃掉了。
如此打脸的事情在刘锦归这里一天能发生五六次,方箬听到后面都麻木了。
时间过得很快,辛元楼的话剧已经排演了数遍,开始正式演出了。
而刘锦归的反骨也在一点点的掰正,起先他还想着逃走去柳府,但每次还没跨进刘付的大门,就被桃言给抓了回去。
一次两次数次之后,刘锦归终于认命了。
每天早上按时早起,按时吃早饭,白天不出去瞎混,精力又没处放,于是刘锦归就开始跟着裴荧遛狗逗猫。
白天玩累了,晚上也没精力嫌弃被子的粗糙不舒服了,依旧睡得雷打不动。
得知明天辛元楼的新话剧要演出,而且方家的几人都会过去,刘锦归当即也嚷嚷着要一起去。
他不想就自己一个人被留在家里。
方箬趁机道:“想去也行,但是我们话剧社的演出是一票难求,你想去就得是买票。”
刘锦归财大气粗,“我有钱!”
方箬摇头,“小孩子不收钱,但是收作业。”
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方箬立刻就让裴荧去拿了一张字帖过来,“看见没,像这样你就可以得到门票了。”
裴荧夸张问:“你不会这么大了都不会写字吧?”
刘锦归羞恼的说道:“我会写字!”
于是次日丫鬟又来告诉方箬,昨晚刘锦归一宿没睡,当真写了十张大字。
早上吃饭的时候,刘锦归得意洋洋的将字帖拍在桌上。
方箬大致的看了眼,就四个字形容,不堪入目。
好不好看且不说,完全是鬼画符,都不知道写了什么。
“怎么样?我可以去了吗?”刘锦归一脸期待的问道。
方箬看着他脸上的墨汁,动了恻隐之心,“看话剧的时候不能说话,不能吵闹。”
事实证明,刘锦归非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