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箬笑。
敛秋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憋了半天才说:“奴婢不会告诉别人。”
方箬“嗯”了声,靠在车壁上休憩。
春日暖阳,堤岸上杨柳依依。
翠水湖景色宜人,但是却不像温大夫说的人少。
相反,湖上都是游船,岸边三三两两的全是游人。
皮老五驾着马车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温大夫的说的乌篷船,船就靠在岸边。
瞧见有马车过来,候在岸边的船夫忙去里面通知温大夫。
方箬挑起车帘,看着四周的游客,无奈说:“敛秋,待会儿千万不要让人近我身。”
敛秋一脸严肃的应下。
方箬戴上面具,又在身上套了件厚实的斗篷,这才不紧不慢的下了马车。
“君公子。”温大夫站在船头上,看向方箬喊道。
方箬脸上戴的是苏情堂的鬼脸面具,即使是大白天里看着也有些渗人。
方箬微微点头,将手抄在袖子里,后背挺得笔直。
四周响起了断断续续的议论声,人们都朝这边看了过来。
“快看,那好像是君妄言。”
“什么好像,那就是他,瞧见没,他脸上的面具是苏情堂的。”
“看来传言都是真的,他真是苏情堂的徒弟啊。”
“走,凑近看看。”
不等那些人过来,船夫就急忙划着桨离开了岸边。
船篷里正煮着茶,茶香驱散了湖水的腥味,温大夫忙示意方箬坐下。
方箬端着架子问:“你找我何事?”
温大夫脸上的笑意淡了些,道:“君公子不必如此警惕,我与你师父少年相识,也算是有过命的交情,我今天找你只是想问问你师父的情况。”
“他十九年前突然离开,后来除了给我写过一封信,竟是一点音讯也没有。”
“我师父给你写过信?”方箬忙问。
温大夫回忆说:“那都是十五年的事情了,那天我刚到家门口,一乞儿问我是不是温一石。”
说到这儿,温大夫苦笑一声,“我叫温唯石,温一石是你师父给我取的绰号,他那个人......”
温大夫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说:“我一听就知道跟你师父有关,果不其然,乞儿给了我一封信。信上只说让我去元西找他,可是什么原因却只字未提。”
“元西......”当年苏情堂和她就是在元西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