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白!”
文六浑浊的眼底浮现出慌乱,身体战栗的说:“你、你血口喷人!我不怕你!”
方箬嗤笑,转身说:“赵捕头,东西有点多,能不能麻烦你搭把手?”
赵烈点头,跟着方箬离开了衙门。
看着赵烈离开的背影,姚县令觉得不对味,这赵烈怎么搞的像是她的人一样?居然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走了!
不像话!
出了衙门,方箬松了口气。
皮老四担忧说:“我们哪有什么证据啊?”
方箬胸有成竹道:“没有证据,那就制造证据。”
赵烈不赞同的板着脸,“方姑娘,制造伪证是违法的。”
方箬摇了摇食指,神秘笑道:“你们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吗?”
*
县衙地牢。
牢里原本就光线昏暗,如今阴雨天更是点着火把都看不清人脸。
吴辛明抱着胳膊蜷缩在角落里,地面潮湿,刺骨的风雨从头顶的小窗口吹进来,呜呜啦啦的犹如鬼号。
外面狱卒正在吃酒划拳,热腾腾的肉香飘进来,让本就饥肠辘辘的吴辛明更加焦躁,肚子里跟烧着一把火一样。
“小日子过得不错啊,都喝上了。”外面有人进来调侃道。
狱卒们赶紧站直了身子,讨好说:“赵哥,要不一起喝一杯?”
“喝酒就算了,我来是有正事。”赵烈说着,外面的衙差立刻押着一个蓬头垢面,浑身是血的女人进来。
狱卒们吸了口冷气,“赵哥,这谁啊?打的够惨啊!”
“花娘子,跟里面那个是一伙的,不过经不住审,几棍子下去就晕了。但好在该招的都招了,你们几个好生看管着!”赵烈严肃的叮嘱道。
狱卒不敢怠慢,连忙拖着那女人进了牢房,刚好就在吴辛明隔壁。
吴辛明脸色煞白,脑海中一直回荡着赵烈那句“该招的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