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就跟打了霜的茄子,焉了。
刘剑虹接过花,嗅了嗅高兴说:“真香,大冬天的你哪里搞来的这些?我活了这么大,第一次知道还能这样送花的。”
方箬寻了个椅子坐下,撑着脸颊笑说:“你喜欢就好。”
大家吵吵闹闹的一直喝到了夜幕将近,方箬明明记得自己没喝多少,可最后还是醉了,连怎么回家也记不起。
早上起来,头疼欲裂。
看着窗台上的腊梅,方箬揉了揉脑袋,洗漱之后将那只腊梅拿去了后院。
“再过几**应该就到京都了,等他来信了我一定告诉你们。”方箬将腊梅放在供桌上,又给裴家二老上了香。
知道大家昨日喝大了,所以早上皮老大就熬了一些清粥。
裴荧遛狗回来,进门就兴奋说了起来。
“方姐姐,外面都在说咱们话剧社的事情,刚才冯婶子和吴大娘还拦着我问,不过我聪明着呢,没跟她们多说。”裴荧仰着头得意道。
方箬赞赏的冲裴荧竖起大拇指,“干得好!”
“都说了些什么?”玉沧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头发都没梳,估计也没洗脸,整个人邋遢得很。
方箬有些意外,毕竟玉沧住进来这么久,一直都很精致,他这是受打击了吗?
裴荧道:“说的可多了,他们说连欣姐姐长得跟个天仙一样,还有的说自己早上起来眼睛都还肿着呢,反正挺多的。”
“有人议论是好事,说明知道的人多,我估计下一场来的人只多不少,玉沧你今天好好休息。”方箬叮嘱道。
玉沧打了个哈欠,转身道:“那我再睡会儿。”
见玉沧关了门,裴荧拉着方箬小声说:“也有人骂玉沧哥,说他不好的话。”
“嘴长在别人身上,不管他们。”方箬说道。
现在才开始,人们全都逮住玉沧的出身说事,等时间久了,话剧社真正做起来之后,被非议的可就不止玉沧了,估计连欣都有人骂。
方箬作为一个现代人,太知道什么叫黑子和键盘侠了。有时候人与人之间哪怕没有交集,也能生出滔天的恶意。
总之,是非在己,毁誉由人,得失不论。
...
虽说今日大家休息,可方箬也没能闲下来,她去话剧社将昨天的“门票”都清理了出来。
十文钱一个人,一场总计下来还不到二两银子,别说挣钱了,连回本都做不到。
不过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