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去,玉沧无奈只好点头,心里却想着兴许能从裴荧口中打听一些方姑**事情。
总算甩开了玉沧,方箬端着糕点去后面竹屋找裴修安。
午后的阳光正好,裴修安坐在竹林旁边的摇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书,似是看的着迷了,连方箬走进来都没察觉。
“修安?”方箬喊道,端着糕点走了过去。
裴修安充耳不闻,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书本上。
方箬放下糕点,走到裴修安身后,伸手搂住了裴修安的脖子,俯身亲昵说:“生气了?”
裴修安淡定的翻着书页,“没有。”
方箬侧头看他,“还说没有?我喊你你都假装没听见。”
裴修安拉住方箬的胳膊,握住她的手掌,“有一点点。”
“什么一点点?”方箬问。
裴修安卷起手里的书本往上敲了一下方箬的脑门,“过来坐会儿。”
“好好说话,你打我干什么?”方箬**额头不满问。
裴修安摇头失笑,等着方箬走过来的时候突然伸手拉着方箬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方箬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也无所谓了。
“一点点生气?还是一点点的妒忌?”方箬坐在裴修安的腿上,看着他问。
裴修安的手掌穿过方箬的腰部,将人抱在怀里,“都有。”
方箬闻言瞬间笑了起来,“不是你自己让人住进来的吗?”
“我只是不想让你太为难。”裴修安如实说,目光中带着一丝委屈。
方箬哭笑不得,拿了块糕点道:“我给你赔礼道歉,等房子租下来之后,我就让他出去住。”
“就怕请神容易送神难。”裴修安低声道,脑袋抵在了方箬的后背上。
思及玉沧的奇怪性子,方箬好奇问:“我有些不明白,就算他们曾经是男倌,但也是个男人,攒够了钱为何不走呢?”
出来了就算别的干不了,去码头干粗活总可以吧?
裴修安解释说:“他们几乎都不是自愿卖身男倌的,一部分是被家里人卖去了那里,他们自己也心灰意冷,久而久之也就安于现状了。还有一部分是家里犯了事,被官府送去了南风馆受刑的,这种几乎很难被赎身,多是染病死在了南风馆里。”
“那玉沧是?”方箬询问。
裴修安摇头,“应该是第一种,因为如果是第二种的话,那位宋叔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放了人。”
方箬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