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情堂动作优雅的拿了个包子,歪头看着裴荧说:“你叫她姐姐,她叫他四哥,你叫他四叔,你家这关系怎么这么乱?”
这件事大家之前就说过,方箬和皮家兄弟们都无所谓。
“你别管这个,你这包子怎么吃?”方箬警惕问,生怕苏情堂冷不丁就将面具给揭开了。
苏情堂白了她一眼,“当然是用嘴巴吃。”
三双眼睛都一眨不眨的看向苏情堂,想看看他怎么吃。
苏情堂扫过三人,轻笑一声,快速掀开面具,然后他手里的包子就不见了踪迹,整个过程面具也就轻轻揭开了一角。
“这?这就完了?”方箬问。
苏情堂哼了一声,嘴里发出咀嚼的声音。
“我不喝粥。”苏情堂瞥了眼桌上的白粥说。
“那喝水怎么办?”方箬问。
苏情堂一副“无可救药”的模样看着方箬,“你这榆木脑袋,怎不知变通呢?给我找一根空心的芦苇。”
那不就是吸管?
“您等着,我去给您找。”皮老四乐颠颠的连忙跑了出去。
苏情堂即使落魄到如今这模样,架子依旧不小,指挥起别人来那是驾轻就熟,也不管对方自己认不认识,熟不熟。
方箬可没时间跟他玩,就势将笔墨纸砚都摆在了窗口的桌子上。
“你要做什么?”苏情堂小跑过来好奇问。
因为他现在精神状态不错,所以方箬也没关着他,他在院子里到处巡视了一番,估计是闲得无聊,又跑了进来。
“写话本。”方箬应道,又回头与对方说,“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自己回屋里呆着,我这可是挣钱的大事,不能耽误。”
“话本?”苏情堂眼底露出兴趣,见旁边已经写好了几张,便随手拿了过去。
方箬叹了口气,“没人跟你说,不能随便动别人的东西吗?”
“没有哦~”苏情堂应道,目光落在了纸上,点头说,“你的字不错,谁教的?”
“自学成才。”方箬道,她自然不能说是爷爷教的,不然以后传出去,往柳丫头上一查,她爷爷大字不识一个,怎么可能教孙女。
“果然是小骗子~”苏情堂笑说。
方箬也不解释,见他看得入神,索性问道:“你觉得这故事有有意思吗?”
苏情堂寻了个凳子坐下,“一般般吧,不过若是能编做戏曲倒是有可取之处。”
方箬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