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都哭了,一个是疼哭的,一个是吓哭的。
方箬拉着裴荧转身就走,身后传来那妇人泼辣的谩骂。
裴荧不解,“方姐姐,你咋不过去了?”
“有个词语叫审时度势,我们现在就要学会审时度势,例如那个孩子摔了,我们要是过去了,对方绝对要讹我们一笔,所以下次再来吧。”方箬严肃的说道。
裴荧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不过这件也给方箬提了醒,戏台的事情要抓紧了,不然哪天真被人家给拆了。
方箬在街上买了些熟食,又买了水果点心,回到家的时候太阳还挂在山峦间,天也还没黑。
“大哥,吃点水果吧。”方箬端着切好的秋梨进屋说道。
皮老大是早年颠沛流离伤了身子,所以现在才会虚弱成这样,也找大夫看了,都说只能慢慢养着。不过家里现在吃的好喝的好,皮老大也比以前精神多了。
想起来第一次见到他,躺在床上就像是随时都会断气一样,如今却能坐起来去屋外晒太阳了。
皮老大接过梨,吃了口点头说:“这梨子不错,水分多也甜。”
“喜欢吃明天我再买些回来。”方箬说着,见皮老大屋里堆着不少的篾条,不解问,“大哥,你弄这些做什么?”
皮老大故意逗她,说:“反正也没事干,所以打算做些灯笼,你看咱家这么大的屋子,屋檐下连个灯笼都没有,等过年了多冷清啊。”
方箬不疑有它,笑着说:“这倒也是,到时候咱们家门头挂两个,东屋西屋都挂上,红彤彤的喜庆。”
皮老大笑着摇头,也没打算告诉方箬。
“大哥,荧荧,我回来了。”外面响起皮老五的喊声。
荧荧也不知道在哪个屋里,反正是随口应了声。
“大哥,你这里的金疮药是不是还有一些?”皮老五说着话,直接进了屋里。
方箬目光落在皮老五身上,顿时皱起了眉头。
只见皮老五浑身都是泥浆,肩膀上垫着一件旧衣服,裤腿高高束起,脚上还穿着草屑,**的脚踝上还有血迹。
“方、方箬,你咋在屋里?”皮老五挠了挠头,有些心虚。
“五哥要金疮药干什么?”方箬不悦问。
皮老五道:“没什么,我先回屋换身衣服。”
“等等。”方箬喊住对方,走过去上下打量着,目光落在了皮老五的肩膀上。
皮老五忙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