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鹤了然,“这倒也是,她一个姑娘家着实不容易。”
两人说着话,那边举子们敬酒都敬一圈了。
叶白鹤正想提醒裴修安过去意思意思,领头的那位大人却起身笑说,让大家去后院看热闹,俨然是不准备继续喝了。
这里的举子有二三十人,少了一个敬酒的大人们也不会注意到,除非有人故意提醒。
“裴修安,知道的说你是性子孤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瞧不起人呢。”王克俭故意扬声说道。
这里人虽多,但是因为有大人在,所以大家说话都很注意分寸,声音也不会太高。王克俭突然这么一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领头的知府大人扫向裴修安,略有些诧异,低声询问身边的人,“那是谁?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旁边的官员应道:“此人姓裴,名修安,字景行,乃是定阳城梧州书院的举子,对了,他还是今年的经魁。”
见上座的几位大人都看了过来,王克俭越发挺直了后背,眼底划过算计,故作不忿道:“大家都跟大人们敬酒了,你为何不敬?莫非你是看不起大人们?”
裴修安皱眉,不认同说:“敬酒与是否敬重大人们并无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你连一杯酒都不肯喝,以后又怎么会替大人们做事?”王克俭质问。
裴修安目光晦涩的看向王克俭,“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王克俭得意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见微知著,你连给大人们敬酒都做不到,以后你又怎么能替大人们分忧解难?”
王克俭话音落,就听裴修安冷声叱道:“放肆!自古都是学成文武艺,货于帝王家。王克俭,你这番话是想陷大人们于不忠不义吗?”
在座的都是聪明人,一听这话就知道了裴修安的意思,均是变了脸色。
李严立刻道:“好你个王克俭,你在胡说什么?不管是我们还是在座的大人,我们都是为了黎国百姓,为了当今圣上而读书科举的,怎么,你要另立山头不成?”
这话一出,王克俭反应过来,霎时脸色惨白,慌忙跪了下去,“不是,大人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裴修安太过孤傲,没有将大人们放在眼里。”
“大人,绝无此事!我只是不胜酒力,怕醉酒之后丑态百出扰了大家的兴致,所以才没有上前。”裴修安抱拳谦逊的解释说。
“大人,这一点我可以作证。”李严上前,狭促笑道,“上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