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看到裴修安,叶白鹤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裴修安神色复杂的说:“扎火囤。”
所谓扎火囤,就是美人局,用美人做局,引得男人上钩,最后反咬一口。
叶白鹤瞬间明白过来,摇头苦笑说:“是我睡得太沉了。”
村民将他们拖拽到了村子里的空地上,男男女女的,多是衣冠不整。
“你们真是枉为读书人啊,怎么能干出如此下作的事情来?我好好的姑娘,都被你们给糟践了!”老人痛心疾首的骂道。
几个姑娘抓着胸前的衣服,哭哭啼啼,胆子大的甚至直接扒着身边的男子,一副生死相随的样子。
“快看那边。”李严幸灾乐祸的提醒裴修安。
裴修安循着李严示意的方向看去,微微挑眉。
而对方也注意到了这边,毕竟他们都是瘫坐在地,唯有裴修安和李严是站着的。
裴修安神色淡淡的收回目光,好似压根不认识对方。
王克俭羞耻又不甘的低下头,为什么,为什么要让裴修安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模样,凭什么每次倒霉都是他?凭什么就他裴修安可以独善其身?
“王公子,是我害了你。”女子啜泣着,泪水朦胧。
王克俭此刻哪还有怜香惜玉的心情,眼底一片阴霾。
而一旁的许伯生毫不留情的推开贴上来的女子,讽刺说:“这就这点姿色也想勾引本公子?滚!”
女子吓得脸色发白,哭的越发伤心了。
另外两个男子也是神色各异,懊恼又无奈。
“你们选错人了。”叶白鹤起身,不急不慢的理了理衣服,看向那老人说,“实不相瞒,我不行。”
除了早就知道的裴修安和李严,其他人俱是神色怪异,有些吃惊又有些同情。
老人嘴巴抖了抖,看向妙妙,“他说的是真的?”
妙妙嫌弃的擦了擦手,“银样蜡枪头!”说完狠狠瞪了眼裴修安和李严,“大晚上不睡觉瞎跑什么呢?”
李严苦笑,“不跑不就被你逮住了。”
“哼!”妙妙气恼的跺脚,站到了老人身边去。
“兄弟,唉。”村民放了叶白鹤,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叶白鹤看向走过来的裴修安和李严,羡慕道:“你们俩运气真好。”
李严冲裴修安使了个眼色,“以后叫我恩公。”
裴修安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