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方箬喝了口水问。
“我连倒杯水都做不好。”裴修安落寞说。
方箬一口水差点给自己呛到,咳嗽了几声之后,方箬忙伸手摸向裴修安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都说胡话。”
裴修安拉下方箬的手掌,忧愁说:“是啊,没发烧都说胡话,真发烧了怕是说不出话了。”
方箬哭笑不得,“你怎么了?今天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
“你说我阴阳怪气?罢了,没什么,我累了。”裴修安起身,往内室走去。
方箬更加疑惑了这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变了性子,莫不是受了刺激?
想到这里,方箬忙出去找裴荧打听。
裴荧吃着糕点,想了想说:“哦,冯婶她们说我哥是吃软饭的。”
“啊?她们怎么会这么说?”
“她们还说我哥是小白脸。”
“呃......”
“对了,她们还说看到方姐姐上了有钱人的马车,要跟要钱人跑了。”
方箬整个无语了,这都什么事儿。
跟裴荧要了块糕点,方箬忙跑了回去,进门之后也没忘关上门。
“修安,睡了?”方箬试探问。
裴修安没应她,里面也没动静。
才这么会儿功夫,不会真睡了吧?方箬心道,悄悄摸摸的走了进去。
绕过屏风,就见裴修安侧躺在床上,衣服也没脱,被子也没盖。
怎么跟个孩子一样赌气。
方箬心里好笑,走过去坐在床边同仇敌忾的说:“我听说有人欺负你了?真是太过分了,居然连个伤患都不放过,太可恨了,你快告诉我是谁,我替你收拾她去。”
裴修安闭着眼睛不说话,浓眉微微皱起,显然没睡着。
“修安,你说话呀。”方箬伸手推了下裴修安,威胁说,“你再装睡我可就要用手段了。”
突然,裴修安抓住方箬的手掌,豁然睁开眼睛,浓密的睫毛下一双深瞳由浅转浓,看不出情绪,“哦?你打算用什么手段?”
方箬晃了晃手里的糕点,笑问:“讨好算不算手段?”
裴修安薄唇扬起,手掌忽的用力一拽,只听方箬惊呼一声,身体跌在床上,与裴修安竟是换了个位置。
裴修安居高临下的看着方箬,转头咬了口方箬手里的糕点,舔了舔嘴角的碎屑,“太甜了。”
明明跟裴修安亲都亲过了,可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