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被电到了一样,顿时激动起来,“刘铁牛你别污蔑我,明明是你说饿了想吃狗肉,是你教唆我去拿锄头的,你他**别拉我下水啊!”
刘铁牛眼底满是阴狠,抬头却依旧死不承认,“裴举人,咱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什么性子你还不清楚吗?绝对是柳氏骗了你,她胡说八道!”
“你有没有骚扰过阿箬?”裴修安问。
刘铁牛目光闪烁,别过头,“我没有,那天我好心来送柴禾,是她先勾引我的。”
裴修安神色陡然冷厉,嗤笑一声,“你也配?”
刘铁牛脑子“嗡”的一声,这话跟方箬说的一模一样,羞辱和不甘瞬间袭上心头,刘铁牛勃然大怒,“你算什么东西,真以为考了个举人就了不起了?老子就是想睡她怎么了?一个破鞋还她**装什么烈女!要不是那条破狗,她都被老子玩烂了!为了一个臭**,你就要跟我喊打喊杀的是吗?裴修安,你别忘了当年是谁救了你爹?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裴家是外来户,当年裴父来到西河村的时候,身无分文,是刘铁牛的父亲请他去家里,并给了裴父一碗饭。
这一碗饭的恩情,裴父直到去世前都还在念叨。
“我爹欠你们刘家的这些年早就还清了,如果你觉得还不够,那你就去地下跟他要吧,活人只管活人的事情!”
裴修安说完,转身想看刘义州,“他刚才的话,村长听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