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小琴没好气说:“你命大,当时福伯刚好经过,看到就给你们带了回来。”
福婶立刻说:“我家夫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哪是刚好路过,是夫人不放心方姑娘,所以才让福伯特意过去找你们的。”
方箬喝了口药,闻言诧异的看向付小琴,付小琴别扭的冷哼一声,“你别听福婶乱说,我没那么好心,我是怕你死了,没人帮我减肥。”
方箬勾唇,“谢谢,今日大恩——”
话说一半,方箬苦笑摇头,似乎一直都是她在欠别人恩情,欠了裴修安的,欠了皮家兄弟的,如今又欠了付小琴。
“对了,我家的猫狗怎么样了?”方箬忙问。
裴荧也立刻坐了起来,紧张的看向付小琴。
付小琴一脸嫌弃,“你赶紧把身体恢复了,你家那些猫狗都嫌人的很,吃的比人还多,除了那只大的,其它的都活蹦乱跳。”
裴荧抽泣起来,“大黑,大黑死了?”
“没死,它跟你方姐姐一样命大,只不过现在还动不了而已。”付小琴立刻道,生怕裴荧又哭个不停。
小孩子就是麻烦!
“那就好。”方箬松了口气,大黑是条好狗,救了她们几次了。
福婶道:“外面还在下雨,你们两个先好好休息,其它的也别多想,养好身体最重要。”
方箬点头,“有劳福婶了。”
接下来两天,方箬和裴荧都在付小琴这儿养伤,外面的雨势已经越来越小,估计到明天就能停了。
“怎么还不见好。”方箬揭开裴荧头上的纱布,担心道。
裴荧的伤口应该是被石头划破的,已经发炎红肿了,这两天都在换药。可根本不管用,伤口非但没好,反而越来越严重,裴荧的精神也一天不如一天。
方箬心急如焚,可这里既没有退烧药,也没有消炎药,甚至连个大夫都没有。
裴荧在短时间里经历了这一切,性子也变得越发沉默,见方箬眉头紧锁,这才勉强笑着安慰说:“方姐姐,我没事,你别担心了。”
裴荧越是这样体贴,方箬就越是心如刀绞,她甚至怨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住进裴家,要不是因为她,也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如果裴荧有个三长两短,不说裴修安那边,就是自己这一关她都过不去。
“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我见外面雨势已经小了很多,我去大河那边看看,兴许能过了。”方箬与裴荧说道,扶着她躺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