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死我了?喉咙都要冒烟了。”皮老四摇着扇子出来,扫了一圈疑惑问,“今天栓子咋没来啊?”
皮老五实诚道:“说有急事,收拾完就跑了。”
皮老四吧咂嘴,看向方箬,“台子的事情我给你问了,掌柜说你要是真心要,就先收你半年的租金,一次**的话,只收你一两五钱,算是整整少收了你一个月的租金。”
方箬瞬间心动了。
她现在手里有二两半,扣除要给元仵作的一两,剩下的足够支付租金了。
“四哥,掌柜在吗?可以的话我今天就跟他签合约。”方箬迫不及待说。
皮老四道:“你等着,我去给你说一声。”
“等等。”方箬喊住皮老四。
“咋啦?”皮老四回头。
方箬想了想,问皮老五,“五哥,要不你来帮我吧?”
皮老五有些不解,“方姑娘这话的意思是?”
方箬朝着两人招手,几人去了巷子里。
“四哥,你跟五哥的关系知道的人多吗?”方箬问。
皮老四道:“不算多,但是知道的也不少。”
“是这样的,我打算用君妄言的名义来租戏台,往后也用这个名字。这就意味着很多事情我都不能出面,反正五哥你现在不是还没想好做什么营生吗?不如先来帮我?”方箬与二人说。
皮老四思索道:“君妄言这个名字是响亮,可如果你经常出现的话,别人顺着老五就能查到你的身份,到时候君妄言没了神秘感,大家也会渐渐失了兴趣。”
“所以啊,五哥你一定要嘴巴闭紧,不管什么人问你们,你都要说不知道,你是合同工。”
“啥是合同工?”皮老五问。
“就是拿钱办事,具体情况一概不知。”
“哦。”皮老五听话的点头。
皮老四问:“那么大的台子,你打算说些啥?”
方箬想了想说:“先从简单的说起,等有了名气我再说一些新奇的故事。现在我手头钱不够,等以后有钱了,我还能写几个剧本,再请一些人上台演话剧。”
“话剧?”几人又是一脸不解。
方箬道:“就是......类似唱戏。”
到时候方箬就可以转到幕后了,毕竟说书也是个苦力活,时间长了嗓子绝对受不了,而且她还是觉得当编剧有意思。
“哦~”几人又是似懂非懂的点头。
方箬从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