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吗?”有人讥讽说。
方箬透过面具看向那人,故作神秘的说:“人有千面,面面不同,我只是怕吓到你们。”
“啥意思,她有千张脸?”
“人怎么可能有千张脸,装神弄鬼罢了。”
“我听东篱茶馆的说书先生说,这君妄言乃是玉榣山的神君转世......”
听着大家的议论,方箬忍不住憋笑,当即加快脚步往戏台走去。
皮老五紧跟身后,担忧说:“方姑娘,待会儿戏台那边要是人多,你可得当心了。”
万一又有人来捣乱,到时候想跑都费劲。
“栓子怎么还没来?”方箬问道。
目光扫过远处的戏台,下面已经聚集了十几个人,正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戏台上空无一人,但可以看到的时不时有个脑袋从帘门后面伸出来。
皮老五挠头说:“他估计还在收拾——诶,来了。”
“酸梅汤,好喝解暑的酸梅汤咯,一文钱一碗,老少咸宜。”栓子正是卖酸梅汤的那个老板。
方箬勾唇,她让皮老五告诉栓子,说今天这儿人多,让他来这儿卖一会儿。
栓子起先不相信,皮老五又告诉他,如果挣不到二十文他就直接给他二十文,如果超过了二十文,那挣的钱就得四六分账。
栓子想着左右不会亏,于是就挑着家当过来了。
戏台对面是个酒楼,两边都是店铺,有卖布匹成衣的,也有卖胭脂水粉的,总之这儿绝对是个好地段。
“五哥,待会儿你帮我注意点,如果有人想上台子你一定要帮我拦住了。”方箬叮嘱道。
皮老五拍着胸口保证说:“小事儿,包在我身上。”
方箬手里拿着那叠徽京纸,佯装淡定从容的上了戏台。
“来了!”
对面酒楼,钱符一拢扇子,情绪激动的喊道。
许伯生立刻抬头从窗户看了过去,那丑陋的面具,像个豆芽菜一样的身板,不是君妄言还能是谁!
“这家伙!”许伯生咬牙,瞬间黑着脸往楼下跑去。
走到楼梯口却刚好跟人撞上,许伯生迁怒道:“瞎了狗眼吗?滚开!”
“你骂谁呢?”裴修安冷声问。
许伯生这才意识到刚才撞的人是裴修安,当即神色也有些尴尬。
“伯生,你等等我们。”钱符几人也追了下来,身后还跟着吴山长和杨夫子。
许伯生也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