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酸,想起被残害的家人,他在心里默默发誓,不论如何,哪怕是死,自己也一定要让林义那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认罪伏法......
平州城。
林府。
林义正坐在摇椅上闭目养神,猛地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吵醒。
他抬起头,就见林福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ъΙQǐkU.йEτ
思绪被扰,不满的白了他一眼,“林福,你着急麻慌的赶着去投胎啊!”
“老,老爷,平州城出事了,要变天啊!”
林义横眉瞪目,“天塌了,还是地陷了,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
林福倒了几口气,“老爷,我听说朝廷又给平州城调任一个同知,此人很是低调,据说软硬不吃,我就是想问问你,咱们用不用打点打点?”
林义摇晃着躺椅,继续闭上了眼睛,悠哉悠哉道,“这是啥时候的事?你咋才知道啊!”
“老爷,据说都到任来半个来月了,我也刚听说,这不立马就来告诉你了。”
林义闻言,用脚停下摇椅,缓缓的睁开眼睛,一脸疑惑,
“到底是咋回事,平州城同知一职空缺了好几年,咋又突然来了一个?”
“谁知道咋回事呢,没准是朝中哪个大官的亲信上这来捞油水了。”
“洪大脑袋怎么说?”
林福摇头一笑,“老爷,你还不知道他吗,知道来了个抢食儿的,洪大脑袋那张狂劲就上来了,根本就不搭理那新到任的同知,把他随随便便安排在府衙里就不管人家了,根本就没把那个同知放在眼里。”
林义轻轻皱了皱眉,思索了片刻,一脸的幸灾乐祸,“洪大脑袋确实有一套,干别的不行,但是在官场上拿捏的手段可是恰到好处,先是把人家晾在一边,再给他个下马威,然后再慢慢**,要是听话,可以为己所用那就留下,不听话那只有想尽一切办法撵他滚蛋了。”
说完,摇头叹了口气,露出一丝冷笑,
“不过洪大脑袋可以晾着他,咱们可不能冷落人家,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的。你一会儿拿上一千两银票,请那同知大人到醉梦楼消遣一番,也算是尽了咱们的地主之谊。”
“老爷,咱们快省省吧,别热脸贴人家个冷**,当时我听说来了这么个同知,我就想从衙门里间接了解一下他的喜好,可谁知这么一问,你猜怎么着?”
林义听着正入神,见他卖起了关子,板着脸,厉声呵斥道,“你有屁快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