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甜甜想起来了,记得当时自己和周仁说乱石滩遇到了狼群,差点葬身狼腹,他眼中闪过那抹痛苦的神色......
那时还以为他是在担心自己,原来是揭了他的伤疤,勾起了他的回忆。
“彪叔,既然你们东家有如此雄心大志,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被害死了呢!”
张彪摇头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记得那年秋天,乱石滩的路修好后,节省了好几天的路程,以前我和张成也随东家走过几次,所以那趟生意我们东家就不打算亲自前往,想留下来给小姐你庆生。”
“那他留下来了吗?”
“嗨,要留下就好了,怪就怪在东家太相信林义了。”m.bīQikμ.ИěΤ
张彪脸上一副悲凄之色,
“我记得那天我也在,他们的谈话我记得一清二楚。
林义信誓旦旦的一副神情,‘大哥,我在德州城联系了一家大的草药供货商,需要你亲自前往商谈,这可是一笔大买卖。’
东家看着你一脸希冀的表情,拒绝了林义,‘我闺女八岁的生日就快到了,我已经答应陪她不能食言,这趟药材生意就不去了,钱也不是一天赚的,下次再说吧!’
林义并不死心,又道,‘大哥,要是把这笔生意谈成了,咱们就有了稳定的进货渠道,未来几年省去不少麻烦,咱们做的是生意,最要紧的是把握时机,俗话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小侄女生日年年都可以过,可这赚钱的机会不会等着咱们啊!’
东家思虑再三,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就决定亲自去趟平州城,谁知道这一次竟成了永别。”
事关周仁,丁甜甜想知道发生的所有事,也好解了他的心结,让他敢正大光明的回到平州城,一脸迫切道,
“到底发生了啥事,你们东家是怎么死的?”
张彪闻言,故意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小姐,别一口一个你们东家你们东家的,那是你爹,你的亲爹啊。”
丁甜甜心里好笑,既然你们东家是周仁,这些年他确实是实打实的对自己好,呵护着自己长大,喊他一声爹也不为过,她呵呵一笑,
“对不起彪叔,那我爹他是怎么死的?”
“听我慢慢跟你说,当时出发前东家就想,去一趟德州不容易,打算运些布匹到那里去卖,然后谈好买卖,再把药材运回来,这也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一番准备后,我们两兄弟就押运着装有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