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珠子咕噜噜一转,似笑非笑的看了丁甜甜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奸笑,
“哎呦喂,这位姑娘何方人士,芳龄几何,有没有许配人家啊?”
丁甜甜见她没有让开路的意思,反而朝自己扯起了闲话,心中厌恶不已。
转念又一想,出门在外应以和为贵,还是硬着头皮耐着性子,尽量使自己和颜悦色,
“这位夫人,请你把马车让开,我们还急着赶路呢。”
闻听此言,老鸨捂着嘴笑弯了腰,
“哎呦呦,这姑娘说话真是好听,不错不错,我爱听,听着挺顺耳,好姑娘,以后你就叫我大娘,显得亲近。”
见到她这一副自来熟的**德行,丁甜甜恨不得挥手抽她两巴掌,这人不愧是老鸨,脸皮真厚,如此不知廉耻。
她极力克制住心中的怒火,刻意压低了嗓音道,
“这位夫人,我和你也不熟,请你马上给我让开,我没时间和你在这攀亲戚。”
话语一出口,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见她脸色阴沉,眼睛里充满了怒气和不耐烦,李管事赶忙上前说道,
“哎呀天气真热啊,张妈妈咱们快往里走,进去喝杯茶水,消消暑气,这位客商还急着往回赶路,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李管事知道这个死老鸨的性子,要是被她盯上,准没好果子吃,毕竟这个姓丁的小姑娘可是实打实的给了自己好处,咋不能让她在自己的地盘上吃了亏。
再说这老鸨就是个话唠,要是让她说起话来,一天都不动窝就能和你说个没完没了,要是让她再这样纠缠下去,自己也担心马车下面的人憋死喽!
他说着,拉起老鸨的胳膊就要往前走。
“你放开我,你老拽我干啥玩意儿。”
老鸨再次把手拽了出来,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露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眯着眼睛打量着丁甜甜,
“哟——你这姑娘说话咋棱子味啊,我好心好意的想提携提携你,你还竟不知道好赖。我告诉你,你上平州城好好打听打听,我张妈妈是何许人也,只要是我相中的闺女,经过我手里一**,那身价何止千万,随随便便个把月,那可就是有身价的金枝玉叶了。”
她把嘴撇得跟瓢似的,发出啧啧声,
“看看这模样长得这叫一个俊,你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抛头露面,风里来雨里去的做生意,这营生能赚几个钱?累死累活的,往多了说,也就千八百两银子。再者说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