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云回忆着,“那年初夏的一天,爹爹早早就出了家门,爹爹临走前交代说晚上不回来。
这胡小娇听到这个消息显得异常的兴奋,到了晚上,天还没有完全黑透,她就推搡着我到茅草房里睡觉了。
夜深了,天空漆黑如墨,没有一丝光亮,就在我感觉似睡非睡的时候,就被一阵剧烈的打斗声惊醒了。见你已睡熟,我便悄悄地走出房门,就见从正屋里窜出来一个光溜溜的人影,急匆匆地翻墙而去......
我赶忙躲到房前,从窗户缝隙向里面偷看,就见爹站在屋地上,气呼呼地指着坐在火炕上的胡小娇怒骂道,“你个不要脸的破瓦罐,天天在我面前装清白,哄我骗我,说我就是你最后一个男人,现在倒好,你竟敢把野男人领回家了,这回你还有啥话可说?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我要把你们这对**送官。”
胡小娇装作一脸的委屈,矢口否认,“你别冤枉好人,这半夜三更的我以为那人是你呢,再说了那个人刚上炕,啥都没来得及干呢,你就回来了,我们啥也没有发生,你搁这发啥火啊!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就是报官我也不怕。”
听到她还在这里狡辩,爹爹气的勃然大怒,“你,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还死鸭子嘴硬,你看看你身上那是啥!”
胡小娇低头才发现自己不着寸缕,身上布满了欢爱过的痕迹,虽然事实摆在眼前,可她是谁,她要是那么轻易认错,那她就不是胡小娇了,只见她呵呵一笑,脸上尽显妩媚,“哎呀德兴,你就别在这瞎猜了,我这身上不都是你给弄的嘛!”
“满口胡说八道,老子半个多月都没碰过你了。你还敢抵赖。”爹爹气的挥手就给了她一个大嘴巴子,“外边早就传闻你勾三搭四,可我对你还是深信不疑。可你呢?今天被我堵到被窝了你还不承认,外人叫你破瓦罐还真是没有叫错,你就是个破货,把你娶进门我是瞎了狗眼,倒了大霉了。”
见他竟敢动手打自己,胡小娇哪里受过这般委屈,发疯般地就扑了上去,狠狠地朝爹爹的脸上挠了一把,紧接着就是破口大骂,“老娘就是破货,你能拿我怎么样?今天老娘把话放这了,你要是受不了这王八气,当不了这活王八,你就从这个家里滚出去,别在这给我碍眼,你这顶绿帽子是摘不下来啦!”
见她脸皮如此厚,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羞耻,爹爹气的浑身不住地颤抖,“你这个不要脸的恶妇,简直恬不知耻!这里是我的家,你把儿子给我留下,马上从这里滚出去,我,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