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省领导我敢跟人家较劲吗?
识时务者不一定是俊杰,但总是不至于吃亏……
可柳敬言不这么想,他说自己的风头被人给抢了,这口气咽不下去。
我劝他要大度,他跟我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我还是没有动气,这关系到我的下半生。
能否平稳着陆,这可是大事儿!
原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谁知过了不久他带着一个一米八大个子又来找我了。
我知道,两个人一唱一和地在我面前说了半个小时的酒,不可能无缘无故。
果然,他极为夸张地把利润给我分析过后,说这买卖咱也可以做。
我摇头否定,告诉他买卖不是谁都能做的。
人家能赚钱,你却未必。
他说:“叔,咱现在什么都不缺了。
“你看,李股长懂市场而且有市场,王场长可以提供配方,咱现在就差点启动资金了。
“而且咱们去和青峰山鹿场不冲突的地方做,又不用你出面,保证没有风险。”
但是,小兔崽子并没有告诉我他的真实目的。
他总觉得他咽不下这口气,就变着法儿的让我帮他出气。
我哪知道这些?
账,在那摆着呢,只要干得稍好一点儿,准能赚到钱。
而且,我也缺钱……
一家老小都要养活;
想稳稳坐在这个位置上,每年都得洒点钱;
婷婷露露之类的,也时不时地张着大嘴等着我……
那一年,手里掌握着救灾和修路的钱,反正暂时用不到,就被我交给了柳敬言。
天地良心,我当时是千叮咛万嘱咐,告诉他回本了以后一定早点把窟窿给我堵上。
谁想到他能连本上仓?
这对我来说倒不算个事儿,怎么想办法我都能平了。
只是,说好的不用我出面并没兑现,最后还是得我出面。
这么大个坑,靠柳敬言一个人肯定是平不上的。
他的强项是挖坑,不是平坑……
为了他,我从省里调来了人,把那个一米八大个儿给送了进去;
为了他,我把王场长给那啥了。
可是,人生总有意外,料想不到的是,他毁在了一个叫做商宝莉的女人手里!
唉!说多了都是泪呀。
直到和钱亦文对簿公堂的那一刻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