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脾气。”
钱亦文一听,笑了:“我听你这一描述,好像是更年期提前了吧?”
说完后,自嘲地笑了笑。
这话说的,太没水平了,按年龄算如年也该更年了,更何况如年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提前个几年也属正常。
“裘??那个管家?”英子在一旁好奇地问了一句,“怎么走的?”
胡臣拿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个走路的状态:“董总,是这么走,不是那么走。”
一边说,又朝着天上指了指。
英子叹了口气:“看他那个憋屈劲儿,走了就走吧。
“去哪儿还不对付吃口饭,非得在这糗着干啥?
“在公司里没有地位也就算了,连点正常夫妻的温情都感受不到。”
钱亦文也嘀咕了一句:“他这是觉得不可能熬出头了,才离开的。
“走吧,咱先去吃饭,吃完饭还得去看看丁纪洲。”
钱亦文听胡臣说裘?的事儿是同事和他说起的,心知他应该能知道更多关于世豪的事情,当下问道:“刘嘉良到底去哪儿了?”
胡臣说道:“听说,和他老丈人一起,都死在太平山上了。”
果然歌里唱得没错:太平山下不太平……
一圈儿的友人看过之后,已是两天之后,田中幸子来送钱亦文和英子。
她是夫妻俩探望的最后一位,自然是得由她来送。
田中幸子也已是个小老太太了。
这个松井家的女人,一直姓着田中的姓氏。
钱亦文曾私下里和英子讨论:“一个女人,大好年华全都用在守寡上了,何苦?”
英子叹了口气:“我们私下里聊天的时候,她说起过。
“改回松井的姓氏,就不再是田中家人了。
“要是改嫁了,那就意味着放弃了她在田中家所有的权益。”
钱亦文瞟了英子一眼,小声嘟囔了一句:“这么多年,咋忍?”
英子一巴掌拍在钱亦文的背上:“咋不能忍?”
钱亦文缩了缩脖,没敢反驳。
他本想拿英子举个例子的,但毫无疑问还是得挨打。
码头上,说了些惜别的话后,田中幸子开始给女儿铺路:“钱先生,英子,以后住友在神州的业务都得结衣他们夫妻俩打理,她有处事不周的地方,两位多多担待。”
英子笑道:“你多虑了,结衣表现得很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