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钱多忙问了一句:“有多多?”
钱亦文?了一口酒,缓缓说道:“漂泊了一生……”
钱多一听,来了兴致,向前蛄蛹了两下:“爸,你给我讲讲呗。”
钱亦文回望了钱多一眼,皱眉说道:“我怕你幼小的心灵承受不了这么多的苦痛!”
“不能!我都成年了……”钱多兴奋地说道,“再苦再痛也是别人的经历,我就当故事听呗。”
钱亦文寻思了一下:“儿砸,你再给爹来几罐青岛,这故事有点相当特别很费酒。”
酒已摆好,钱亦文开始讲起他朋友的故事:“我这个朋友,也有过漂泊的经历,但和这位姓曹的不一样。
“姓曹的是主动流浪,他是被迫漂泊。
“我这朋友年轻的时候不务正业,老婆孩子跟着遭了不少的罪。
“直到老婆忍无可忍了,才下定了决心准备逃离虎口。
“那天,父母趁夜来接怀了几个月身孕的她和她的儿子。
“可能是忘了什么东西在家里吧,走出家门后不久,她又独自一人回来了。
“偏巧,输光了赌本的他回来了,发现儿子不见了,就开始责问。
“媳妇儿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就说是自己去趟厕所的工夫,回来的时候儿子就不见了。
“找来找去也没找到儿子,他以为儿子被拍花贼给偷走了,就把媳妇儿毒打了一顿。
“媳妇儿气不过,买了一瓶敌敌畏,服毒**了……”
钱多听到这里,一骨碌爬了起来,一头撞在了车顶上。
一边**脑袋,钱多一边气愤地骂道:“这世间还有这样的人?
“这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你……”钱亦文眼睛刚往起一立,马上发觉不对,赶忙改口,“你骂得好!”
有个嫉恶如仇的儿子,没什么不好,总比不辨是非强。
无论是谁,犯下过错就该接受指摘和责难,何况是如此不可弥补的大过错……
平和了一下心境,钱亦文接着说道:“草草埋葬了媳妇儿,他就含羞带愧地离开了家乡,开始了他漂泊的一生……”
钱多寻思了一下,插话问道:“爸,不对劲儿呀!
“间接害死媳妇儿,他老丈人一家就没有一个脾气暴的?
“闺女都没了,还这么消停,当没事儿似的?
“怎么着也得揍一顿出出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