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年教训了裘?,回头对钱亦文讪讪一笑,对胡臣说道:“胡经理,你对钱老板的药厂了解了那么多,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吧。
“你刚回来,不必着急,先休息两天再去办吧。”
胡臣受宠若惊,当即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许老板,感谢您这么信任我,我一定不会辜负您对我的信任。
“明天我就开始着手去办。”
如年淡然一笑:“胡经理,没多大的事情,不必这么正式。
“办好了我再给你升职。”
胡臣又千恩万谢后,坐了回去。
钱亦文一边和如年闲聊,一边抬眼看了看被如年迫得缩于一角的裘?,颇为感慨。
如年故意当着裘?的面,把一件原本是他想到的事情交给了胡臣,是如年对裘?的深度警告。
一个大男人活到这份儿上,不易!
反正这种当着外人面毫不留情面就被骂的日子,我是一天也过不了。
但裘?却不然,除了被压制得难以抬头之外,似乎并没有表现出不甘……
裘?……求?……
大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吧,替人家操什么心呢?
胡臣在一旁听着如年把钱亦文的家人问候了个遍后,适时插了一句:“钱老板,您不是有事情要和许老板说吗?”
“噢……”钱亦文欠了欠身,“不提醒我差点给忘了。”
一边递上刘先生的名片,一边问道:“许老板认识这个人吗?”
如年扫了一眼名片,笑了:“刘卓……不但认识,还有点小交情呢。
“钱老板找他做什么?”
钱亦文说道:“许老板,有个喜欢音乐的朋友,想求得一见。”
如年追问了一句:“靓仔还是靓妹?”
“女的……”
如年颇有深意地瞄了钱亦文一眼,心内嘈杂。
我说怎么没带老婆出来,原来是接私活了!
平常都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老婆不在也不装了吧?
我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还有人跟我犟……
“人来了吗?”
“没有,在羊城那边录歌呢。”
“那你让她来吧……”如年递还了名片,“得了刘卓相助,你要捧的人准能红透半边天。”
“有这么神吗?”钱亦文嘟囔了一句。
如年笑了笑,转对裘?说道:“放一首刘卓写的歌给钱老板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