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办,去找这个人,他是行家。”
江晓燕扫了一眼手里的名片,抬头问道:“律师?这得花不少钱吧?”
钱亦文笑了笑:“你提我,不用给他钱。”
琢磨了一下,钱亦文问了一句:“他还有多久出来?”
江晓燕算计了一下说道:“本来还有四年,他信里说已经减了一年了,这么算下来还有三年。”
钱亦文接着说道:“姐,你要是想救他,就不能让他看孩子。
“先把他办出来再说,不然他心愿一了,可能就要麻烦了。”
江晓燕点了点头,顺手丢在了一边:“我管他干啥?”
回到车上,英子沉默了一会儿,嘀咕了一句:“你说她那么恨李长丰,能给他办保外就医吗?
“这一折腾,留那俩钱不都得花光了啊?”
钱亦文重重点头:“百分之百会救!”
“那么肯定?”
钱亦文说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此一时彼一时了。
“眼前的李长丰不再对她有伤害,且表现出了足够的悔意。
“就冲他对孩子那样,搁你你能受得了吗?”
英子白了他一眼:“你要是这样,我花多少钱都得——”
钱亦文嘿嘿一笑,打断了英子的话:“看看,还是舍不得吧?”
“你听我说完!”英子说道,“我花多少钱都得雇个人,把你整死到里头。”
“妈呀!你这……也太狠了吧?”钱亦文吓得一缩脖。
“咱不闹了。”英子侧了侧身,“你有这心思,直接就帮她把事情办了不就得了吗?“
钱亦文笑了笑:“该我做的,我都做了。
“不该我办的事情,我才不插手。
“不然,又得有人说我圣母了……”
……
g202国道。
夫妻俩载着一车的礼物,来哈拉滨看望祖教授。
此次岛国之行,祖教授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必须亲自登门,否则难表诚意。
英子一边摆弄着收音机一边抱怨着:“你这选的是什么破路啊?
“这跟咱们之前走的也不一样啊!”
钱亦文笑笑说道:“媳妇儿,同一个目标,每一次都走一样的老路,有意思吗?
“像我这样,每次都见识不同的风景,不好吗?”
英子看了他一眼,没搭话,接着调整收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