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又在心中暗暗佩服起祖教授来。
神州人个个如此,哪能让人家把端午节都给申遗成功?
落座后,祖教授看了看表:“时间不多了……
“老板给个指示吧,都需要我干些什么?”
钱亦文笑了笑,递过一张单子:“您把这些药给他们讲明白就行了。”
祖教授扫了一眼,愣了一下:“这个北芪神茶,是什么东西?”
“祖先生,那是您给我配的日常饮品啊!”
“啊?”祖教授扶了扶眼镜,“我那就是观察你的状态,觉得你可能是睡不好觉,随手为之,这哪能拿来充数?”
钱亦文说道:“您就别客气了,随手这么一搭配,就够他们惊讶几年的了。
“岛国那边,对保健的意识比咱们早,而且他们亏心事干得多,睡眠不好的人更多,这东西在那边肯定吃香。
“到了那边,咱不说是‘随手为之’,咱得说是几辈子人的心血凝结,您看怎么样?”
祖教授微笑点头,跟我说这个,有点多余。
这不是给老中医开药方吗?
别的不行,让他们上道,那还不就是手捻胡须几句话的事儿?
“春生,东西都准备齐了吗?”钱亦文回身问道。
“早都准备好了。”
“那你让二臣送你们吧,我和老王去一趟吉春。”
阎春生转身刚要走,又磨身回来了:“哥,那边的事儿,怎么样了?”
“已经收网了!”
春生高兴地和钱亦文击了一掌,这可真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
送走了祖教授一行,钱亦文穿戴整齐,对王秉春说道:“姐夫,回家交待一下,咱可能得几天能回来。”
“咋的?你还想直接去北安啊?”
钱亦文淡淡一笑:“为什么不呢?老朋友久不见面,你不想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