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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王健开口问道:“钱场长,你们来是还有其它别的事情吧?”
钱亦文放下茶杯,淡淡一问:“几年前,海龙县那边出了个假冒的清峰山,你知道吧?”
“不知道!”王健回答得很干脆。
钱亦文没有理会,接着说道:“当年参与这事儿的胡臣,为了防止被迫害,想把这事儿再重提一下。
“他和组织上说,有些情况老场长知道。
“我们来,就是想了解一下,老场长临终前,有没有和家人说过些什么。”
王健瞄了一眼老父亲的遗像,果断说道:“我爹活着的时候,他工作上的事情我们从不过问。
“您说的这些,我是完全都不知道啊!”
钱亦文低头暗想:这一记顶门杠,把话题锁得死死的,还真是个杀伐果断之人。
想不到的是,王健接下来的举动更是态度分明。
王健抬眼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对二人说道:“快晌午了,小户人家也没啥好吃的,要不二位就在这对付一口?”
说完后,朝着后屋喊了一嗓子:“孩儿**,看看家里还有没有啥硬菜了,整点……”
王健的声音很大,却并未见回话。
显然,后屋有人与否,是个未知。
钱亦文和王秉春对视了一眼,一齐起身:“别忙活了!
“别处还有事儿,我们先走了。
“来看一眼,知道都挺好的,就行了。”
王健站起身来,在两侧腰间搓了搓手,颇有些难为情:“您看看,还这么见外。
“煮个冻饺子,又不用现包……”
王秉春一边皱眉往外走,一边嘟囔了一句:“不用麻烦了,饱着呢……”
坐回车里,钱亦文自顾念叨了一句:“唐突了!”
“怎么了?”
一边看着后视镜中在门里探头探脑的王健,钱亦文一边说道:“姐夫,咱有点来早了。
“你看他吓得那个样儿,这节骨眼上,让他跟咱们一条心,可能吗?”
老王琢磨了一下:“那得啥时候是节骨眼?”
“再等等吧,等他相信咱们再说吧。”
王秉春一边点着了一根烟,一边骂了一句:“我看,就这德性,想让他配合,难!”
“这可不一定……”钱亦文轻笑一声,缓缓起步,“这时候的事儿,谁又说得准呢?”
王秉春眼见着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