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啧啧称羡:“胡总,你这同学,对你可是真够好的。
“你看这包子,纯肉馅的,真香!”
听了老乔的话,又联想到王胜利临走时的殷切关怀,胡臣一激灵,手里的茶叶蛋滚到了地上。
“几位,别玩儿了,能不能帮我马上联系上钱总?”
终于等到有人来接,已是时近正午。
坐进车里的胡臣,差点和王胜利撞见。
王胜利一边往楼里走,一边和身边两个人窃窃私语。
老乔瞄了一眼胡臣:“胡总,那不是你同学吗?”
“快走快走……”胡臣不加理会,催促着司机。
在广庭荣的护送下到了春城,单独住进了省公安医院,胡臣的心才算是安定了许多。
虽然,这地方的名字也挺吓人,但终归是值得他依赖的钱总给找的。
老乔伤的轻,不肯再住院,回家了。
几个保安也被表情严肃的护士给劝了回去。
这个挂着鉴定中心小牌牌的地方,第一个职责是治伤,第二个职责是给你的伤定性。
这么严肃的地方,哪能容许三个大老爷们儿打扑克?
从吉春到春城,一路上胡臣的心里都在翻腾着。
做为一个本分的老实人,有些事儿他不想往不好的地方想。
但现在,他预感到炮筒子已经怼到了眉心,不想不行了。
许如年伙同裘?一起坑了刘嘉良的家产,使得刘嘉良不得已亡命天涯,并不是个例。
在东珠港,亲眼见识了许多尔虞我诈、生死相拼的事例。
人心险恶,给他实实在在地上了一课。
现在看来,天下大同,恶人无处不在!
孤独地坐在病床上,胡臣思来想去,突然重重一拳砸在了床板上……
下定了决心后,现在就等钱总来了!
可是,左等右等,天已经完全黑了,也不见个人影儿。
胡臣看了看表,皱了皱眉头,喊来了护士:“你好,能借我纸笔用一下吗?”
护士斜了他一眼:“你这手,能写字吗?”
“能!”胡臣重重点了点头,“疼点也不怕。”
……
钱亦文掐着时间,终于在九点多的时候才来到了医院。
透过玻璃,胡臣正在呲牙咧嘴地伏案奋笔。
钱亦文推门走了进来,满含歉意地说道:“胡总,真是不好意思,